忙了。”徐咏之苦笑着说。
“怎么会忙?”小贵问道。
“赶紧准备迎娶公主的事,这事儿要赶紧布置下去了,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套房。”徐咏之说。
从古到今,你要娶媳妇,首先都是准备房。
好在古人并不追求“新房”,相反,一些老宅子,因为有更大的树木,更受人们的欢迎。
这里最尴尬的就是徐宗谱了,他休班回家的时候,就跟巧姐闹了几次别扭。
“父亲为什么要让我娶公主?”
巧姐也觉得气愤,就来找徐咏之。
徐咏之看看巧姐,硬声硬气地说:“他是大宋皇帝的臣子,是殿直,他要服从皇帝的圣旨,皇帝要他娶公主,他就必须要答应,这件事,没什么好商量的!”
巧姐被徐咏之一通怼,气哼哼地走了。
“什么人啊,居然还多了脾气了!”
段美美有点不忍。
“要不要告诉他们?”
“不能,巧姐和宗谱都不能知道,瞒过自己人,才能瞒过敌人,这次我们面临的敌人非常危险,可能是过去最危险的局面。”小贵说。
段美美带着阿福去张罗房子的事,徐咏之到衙门里正常办差。
说是办公,无非就是喝喝茶、看看邸报。
只有小贵,每天和徐咏之嘀咕嘀咕,就扭头出门,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。
赵缇娅手下的番子也曾经盯过小贵,却屡屡被她甩掉。
段美美真的在买房准备徐宗谱的婚事。
巧姐每天抱怨,但还是去山字堂出诊。
徐宗谱没精打采,但还是日常来殿直西班上班,同事起哄,他请大家吃了一次饭。
小贵到处乱跑,跟不上。
赵缇娅在纸上写写画画,在小贵那里打了一个问号。
不过还好,她单枪匹马,也折腾不出什么大名堂来。
“有意思,这些人好像已经丧失了跟我们作对的决心了。”李连翘对赵缇娅说。
“母亲,我还是有点担心,总觉得徐矜不是这么简单能善罢甘休的人。”赵缇娅说。
“这个人蠢就蠢在他贪恋权力和金钱,不愿意放弃富贵的生活,你看他如果抬脚就走,我们又能把他怎么样呢?他迷恋现在有的这一切,又不敢对抗你父皇,那岂不是任我们宰割了?”
李连翘抚摸着赵缇娅的鬓发。
“孩子,委屈你了。”有那么一刻,李连翘真真显出了母亲的温柔。
“母亲,您这说的是什么话,孩儿就是要为母亲效力的呀。”赵缇娅笑着说。
“等到一切都结束,母亲给你找个好人家。”李连翘说。
这话是试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