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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总不能把驸马也阉了吧。”徐宗谱没好气地说。
“当然不会,不过她的计划是,让你身败名裂,这些天你哪里也别去,她可能会用女色引诱你,然后抓你一个现行,再趁机去弹劾老爷教子无方……”来旺说。
“好了,你知道我不好那个的,”徐宗谱说,“你的教训,我已经看过了,绝对不会碰的。”
“兄弟,你这话伤人了。”来旺说。
“你别告诉我说,你没有贪恋她的姿色。”徐宗谱反驳道。
“我当时不知道她是公主,只是觉得她可怜,我是真心喜欢她,当然,我现在已经后悔死了。”来旺说。
“说到底,还是老兄你看人有问题,不能找那种看上去那么危险的,挑女人得挑那种过日子的。”徐宗谱说。
“这口气啊,就好像你还有的选一样,现在这个危险的女人,成了你的麻烦了。”来旺说。
徐宗谱突然泄了气。
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来旺哥,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枕边人,她如果憋着算计我,我早晚会落在她手上。”徐宗谱说。
这座宅子就像一座监狱。
更令人发指的是,这座监狱还是自己亲手修的。
“跟老爷和两位夫人商量一下吧。”来旺说。
“这是我的麻烦,我不想他们再承受更多了。”徐宗谱说。
“这不对,他们是你最好的后盾,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两口子的事,她是敌人。”来旺说。
“你说得对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徐宗谱点了点头。
“宅子看完了,”来旺笑了笑,“我要回去复命了。”
“来旺哥,保重。”徐宗谱说。
来旺往外走了两步,背对着徐宗谱,说了一句:
“我欠徐家的情,我做出来的错事,会还的。”
不能当面说,因为他的泪水哗地就流出来了。
“这件事啊,父亲从来没有怀疑过。”徐宗谱说。
“老爷怎么说的?”来旺硬起头皮,想要听到那句话。
“他偶尔迷失而已,他会找到回家的路。”徐宗谱说。
“谢谢父亲,”来旺哽咽着说,“也谢谢你,我的兄弟。”
“来旺哥你自己提防小心,那个女人很厉害。”徐宗谱说。
“我不会轻易去死的。”来旺说。
接到来旺的警告之后,徐宗谱达到了深居简出的地步,每天在家里读书练武,只有当值的时候才入宫。
赵缇娅原本准备整一出“淫乱宫闱”的罪过,跟李连翘一商量,被李连翘通骂一顿。
“你这孩子是傻吗?符皇后根本不管事,现在后宫是我管的,你让徐宗谱淫乱宫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