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辣。”徐咏之说。
毕竟这是一位姻伯,这么说觉得不好。
“我还以为是什么评价呢?这还好啊,我外公是个狠角色,我应该高兴才对啊。”赵缇娅说。
“你们两个孩子要小心,”徐咏之说,“波斯人的情理本来就和汉人不同,公主你虽然也是波斯人,但从小是汉人教育的,和明尊座下信徒就有所不同了,你外公这个人长期从事隐秘的工作……”
“父亲,您可以直接说他是杀手。”赵缇娅说。
“他习惯了做这种活儿,又长期用毒药,这都会让他变得可能偏狭激烈。”徐咏之说。
“父亲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徐宗谱说。
“他可能完全不在乎你们两个孩子是他的晚辈,你们可能会当做敌人被他杀掉。”徐咏之说。
“没那么容易,一个龙虎山三代弟子、一个山鬼娘娘的女巫,难道还能被这么轻易被杀掉吗?”赵缇娅说。
“总之你们要多加小心,总没有坏处。”徐咏之说。
“儿子知道了。”徐宗谱说。
徐宗谱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口袋来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他吩咐徐宗谱。
徐宗谱打开,发现是一口袋金叶子。
“这个花着方便,”徐咏之说,“大宋的盐引交钞,在那里只会带来麻烦,铜钱银两,又带不了太多,这是二十两黄金,你在那里可以用来贿赂收买,自然有用处。”
包里还有一张纸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太原地图,你们两个都没有去过太原,这是我早年行商的时候画的太原地图,现在可能有变化,但一定还能用。”徐咏之说。
“谢谢父亲。”徐宗谱心里暖暖的。
“还有这个小字条,”徐咏之说,“这是太原丐帮龙头的地址,他是你九公爷爷的把兄弟,但是太原龙头和汴梁丐帮不是总舵和分舵的关系,到山穷水尽的时候,有这个人可以找,就是这些了。”
徐宗谱拿过来就要往身上揣。
“慢着,我都白教了么?”徐咏之说。
徐宗谱赶紧展开纸卷,把地址和人名强行记下,然后把纸卷还给徐咏之,徐咏之直接把纸卷在蜡烛上烧掉了。
“回去休息吧,我没有话要嘱托了。”徐咏之挥挥手。
徐宗谱去给段美美和巧姐请了安,段美美一通絮叨吩咐倒也罢了,巧姐给了他一袋子各种解毒药。
“别觉得他们波斯人的毒厉害,哎呦公主我可不是说你——咱们家的解毒药更厉害——装上,都装上,太原那边医术最好的是城西内的董先生恒字堂,希望用不到,小伤就直接传送回来,还是家里好办。”
两人回屋去准备行装,赵缇娅对徐宗谱说:“两位母亲都很疼你,但你父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