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亲人的,于是招徕族叔伯坐镇,以此感怀家族兴盛景象,又雇佣族弟族侄在酒楼听用,为自己积德。
孙大头睁眼看着楼下的风景,瓦舍兴盛,饭馆、茶楼、棋社不胜枚举。街市繁华兴旺,每逢初一十五,便开设歌舞专场,大街上舞乐缭绕,有的街道集市以十二生肖作、历史人物、知名花卉做场期,子日赶集叫赶鼠场,午日赶集叫赶马场,又有伍子胥场、韩信场、西施场,每场都有鲜明别致的主题。
孙大头抬头远望,今日是项羽场,远处墙壁挂上了楚河汉界的棋盘大布面图画,红兵一往无前,孤军奋战,黑卒到了河边,犹豫不决。
楚河汉界,风平浪静,老乞丐这匹黑马已经杀到了敌方的腹心,一记卧槽马,虎视眈眈,其后远路长车奔驰,大开大合,不时将至。
红方呢,一味严防死守,支士、飞象、双马拱卫侧翼,双车巡河边界,何以阻拦敌军飞车?他们是螳臂吗?
孙大头咂摸着,“兵卒,驰骋沙场独步行,唯知忠勇往前征,无名薄利何终老,孤胆擒王拼一鸣。孙家不想做这先登的悍卒啊。这世事如棋局局新,看不懂啊,看不懂。”
孙亮还在地上跪着,脑袋顶在地上。
孙大头早就磨炼的精明狠辣,也是有手段的人,他看到了孙家的危机,孙大头叹息一下,“去账房拿着钱,回家吧,守着爹娘。”
孙亮大哭,“大哥,别赶我走啊。我只是气不过朱彪刘稷骂你,我就打着您的旗号,召集手下收拾他们,我也没想到希贤居群殴我们啊。大哥,这口气不能咽下啊,咱们得找回场子来?”
“知道孙七为什么死了吗?”
孙亮摇头,孙大头叹了一口气,“舂陵水深,魏曹邓伍、罗马候朱八大家,家家强盛,更有那不可一世的刘家,超脱于八家之上。咱们孙家一无根基,二无势力,能赚份钱就可以了。他们闹他们的,我赚我的金银。可你不该骗我啊。”
“大哥,他们欺人太甚,凭什么只有刘家能雇佣胡姬?凭什么黄金醴、豆蔻笑只有他们卖?主忧臣死,我必不能让大哥受委屈。”
“滚!”孙大头摔了茶盏,“从哪来回哪去,我是救你的命,你个蠢货。”
孙大头一时须发张扬,孙亮害怕,慌张逃了出去。
孙家酒楼,三个人影在一处喝茶,嗓音醇厚,“柴火放好了,还差点火了。”
一人阴冷轻哼,“今夜起火。”
又一人叹了一口气,“这包房定了三年,花费不小啊。不过,我偏偏要在此处共商大计。”
“舍不得孩子,套不着狼。”
“黄金醴,色如真金,质如甘泉,性如英果美女将军之利刃。豆蔻笑,色如琥珀,质如温泉,酥如静谧处子之软胸啊。”
“好酒,好酒,你我必要拥有。”
入夜了,魏家灯火通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