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幸啊。”
东野杏咯咯咯笑了起来,看着刘玄,计上心头,“小弟弟,人生苦短,可要活在裆下,及时行乐啊,说说,你都会玩什么游戏?”
“嗯嗯,言之有理,活在当下,我刘玄平日里宴请宾客、谈天说地,立志封侯拜相,光宗耀祖,惯常遛狗斗鸡、骑马打猎,市坊间的游戏都会一二。”
“无趣,无趣,我说要活在裆下。”东野杏眼含春水,视线从刘玄的脸颊瞬时挪到了腰胯,不加掩饰地盯着盯着。
刘玄低头一看,幡然领悟,笑脸红润,“姐姐好文采,刘玄甘拜下风。”
“呵呵呵,文采有什么用,武功好才是真的好呢。”
“我武功可以的,我自小练习武艺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尤其精通刀剑之术。”
“互搏、角抵、骑马射箭可会吗?”
“互搏、角抵看过,但没认真练过,此徒手格斗的本事,我更喜欢用兵器,徒手肉搏哪有兵器威力大啊。而这骑马射箭,这个有点难度,粗略懂得一点,不精熟。”
“呵呵,我说的是闺中的互搏、角抵,还有骑马射箭呢。”
刘玄讪讪笑起来,不知如何应答,年轻人不经世事,岂是久经历练的东野杏的对手?
东野杏脸颊绯红,美目流转,“一看你便是童子鸡啊,我来教教你,你要交束脩的。”
刘玄脸红,谄媚笑着,“交,肯定交。”
刘玄与东野杏二人聊得火热,渐渐偏离了家常话,只聊闺中秘事、男女情爱,言辞愈发露骨。刘演听得脸红,心中暗骂,大步躲开自去捕鱼,置办早饭。
刘演人在水边,心在树林,抬眼看去,刘玄竟然拦腰抱起了东野杏,东野杏咯咯咯笑着,双臂搂着刘玄的脖子。
刘演心内唏嘘,眼睁睁看着刘玄和东野杏欢笑着走近了小树林,摇头叹息。
佳人美兮心荡荡,佳人步入青纱帐。青纱飞兮影摇晃,佳人留恋青纱帐。
小半个时辰,刘演捕捉了十几条鱼,大大小小,在日光下,银银闪闪,刘演生起篝火,坐在草地上边静悄悄地烧烤着。
这时东野杏满脸红润,娇笑走出了小树林,“小玄子啊,你去打些清水来,我口渴了。”
“好好,流了那么多汗,该喝点清水。”
刘演也不抬头,烧烤着三尾大鱼,十几条小鱼,鱼香扑鼻,蓦然一双小脚停在了身前。
东野杏蹲了下来,素手托起刘演的下巴,“你要从了我,保证你吃香的,一辈子富贵,怎么样?”
刘演一巴掌拍掉东野杏的手,“伯母自重。”
东野杏咯咯笑着,“开不起笑话,心眼真小。”东野杏扭着腰胯转身走了,目光渐渐阴沉。
不多时,刘玄拎着两个水囊回来了,半跪在东野杏身边,东野杏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