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胸膛一下,“你的好儿子,跟你一样坏。”嗔怪的看着刘钦。刘钦觉着左胸内里一阵绞痛,“哎呦。”叫了一声,接着樊氏的胳膊肘就到了,一撞之下,反倒舒服了一些,下意识的说了一句“舒服啊。”
樊氏脸红了,“老不正经。”刘钦身侧的好友们哈哈的笑起来。
郑管事笑眯眯的喊道:“同牢礼毕。自此同甘共苦、有福同享。行合卺礼。”
刘仲接过酒壶,倒了两爵酒,刘仲容兰各喝半爵,然后交换铜爵,饮干了喜酒。郑管事唱到:“夫妻共饮甘甜水,从此恩爱不分离。行解缨结发礼。”
刘仲赶紧上前解开容兰发髻上的一根红缨,这根红缨是二人定情时候,刘仲送给容兰的定情信物。刘仲取了自己的一缕头发,接过容兰递过来的一缕,用红缨把两人的头发绑在了一起,自此二人便为结发夫妻。
郑管事高喊起来:“行拜堂礼。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三夫妻对拜。礼毕。”
“送入洞房喽!”刘仲的结义兄弟们齐声高喊起来,呼啦冲了上来,还有几个胆大的姑娘见状也冲了过来,和刘仲的兄弟们一道把刘仲高高的举起来,从窗户把刘仲扔进了新房,有两个姑娘还伸手掐了刘仲的大腿和屁股。
刘仲忍着疼,隔着窗户看了两个姑娘一眼,正是平时大胆泼辣的相识,这两个姑娘都追求过刘仲,只不过没得手,如今见当年心上人成了别人的新郎,便讨要些便宜,最好让容兰误会才好玩。
两个姑娘眨眨眼,挑挑眉毛,甩着长长的头发就走啦。容兰认的她们,反正刘仲不吃亏,还怕了那两个姑娘不成?
玩闹归玩闹,容兰果真大度,该如何待客还是如何待客,依旧正常的礼遇,容兰故意高喊,“刘仲是我的喽,想做小的,先排队啊,把我哄开心,自然进门。”
刘黄捏了容兰一把,“好了,好了。”连忙与刘元、马翠翠及一干女婢护送容兰进了洞房。
院里酒席开始,宾朋们互相敬酒,刘钦自是重点关照对象,一下子多饮了不少酒,众人高兴,吟诗作赋天光窗里,万言不直一杯酒。有道是酒满鸬鹚杯,一杯一杯复一杯,玉山自倒非人推。庐山秀出南斗傍,登高送远形神开。银河倒挂三石梁,砅崖转石万壑雷。
直到渐到子时,满院子的宾朋好友才三三两两散去,刘钦兴致颇高,又安排了家宴,再续欢乐。
刘仲和容兰得到了大家的祝福,刘钦已经醉了,看着自己的儿女,失声哭了起来,本来欢乐的气氛,一下子冷清下来。樊氏圆场道:“你们聊,我扶你们的父亲回房休息,已经醉了。”
刘钦拜拜手,“不妨,是我失态了,我想起了我与你们的母亲成亲时候,我的父亲对我的祝福。”
刘钦擦擦泪,一手攥着樊氏的手,一手拢着关必惠的肩膀,樊氏脸皮薄,挣了一下,可刘钦力气大,就是不撒手,“坐会儿。我有几句话。”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