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红光满面,坐在窗前梳头,听到父子的对话,心里暖暖的,可鼻子也有点酸,“无病,一会儿,娘就陪你玩,哎,想想也是,总督促孩子像个陀螺一般,不停旋转,读书、练武、识礼仪、做家务,孩子都没有什么游戏的时间了。一会儿,咱们一起玩。”
刘钦蹲在在茅房,使着力气,肚子憋涨的难受,可最近火大,大便燥结,一边用力一边嗯啊的痛喊着。
无病闻听声响,走近询问,刘钦长舒一口气,“没事没事,就是太干太硬了。”
无病想了想,“爹,我去买些瓜果吧,再给你沏上一壶菊花百合决明子茶,降火清肺润眼。”
“好好,我儿最孝。”
无病嘿嘿笑了,转身跑到了大街上,樊氏站在院中,乐呵呵的看着父慈子孝,心里高兴着呢,朗声喊道,“去吧,路上小心点,我去给你们做顿早饭。”
无病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路上和街坊邻居们亲切的打着招呼,大家都认识这是刘钦的小公子,人不光俊俏、实诚、懂礼貌,心地善良,还特别爱帮助人。
话说无病去东市买了四个梨子、三个甜瓜,又去了西市活禽店,买了大公鸡,店家和无病熟食,当即挑了一只最大的公鸡,当场褪毛,洗剥干净。
无病用衣襟兜着水果,背着店家送的竹篮子,装着大公鸡,乐呵呵地跑了回来,刚到院里,只见一大圈人围在茅房旁,透过人群,只见刘演眼神木讷,刘仲跪在地上抹着眼泪,大嫂二嫂也都满脸戚容。
无病心中咯噔一下,急急跑了过来,街坊邻居一看是无病,无声的给让开了路,只见樊梨泪眼婆娑,扶着眼神空洞的樊氏、关必惠,刘钦仰面躺在地上,双眼紧闭,刘黄刘元在樊氏的另一边掩面而泣。
刘秞和刘伯姬守在刘钦的另一侧,刘秞和刘伯姬不停的推着刘钦的身体,父亲父亲的喊着。刘霹、刘雳跟着大哭着。
无病眼前一黑,梨子、甜瓜滚在了地上,一颗圆圆的甜瓜咕噜噜滚到了刘钦的耳畔,撞在了脖子上,停了下来,甜瓜颤巍巍的晃了两晃,不动了,那么的寂静、孤单。
无病迈着沉重的双腿,走了过去,一股屎尿味从刘钦身上传来,无病跪在一边,心中翻江倒海,“不会的,不会的。”
无病探过去小手,鼻子下已经没有气息。无病的小手哆嗦起来,摸着刘钦的喉咙,一丝冰凉。又摸刘钦的胸膛,没有心跳,无病蹭的站起来,双臂甩到身后,仰起头大声嘶喊起来,附近的街坊们赶紧捂住耳朵,心道,“嗓门真大。”
无病双目泛红,双手不停挥舞,“为什么这么对我!为什么?为什么?”额头的小龙出现了,眼尖的街坊倒吸一口冷气,碰碰旁边的一个人,指指点点,“你看,香儿脑门刚才有个红色痕迹,一闪就没了,好像是龙?”
另一人定睛看了看,“你眼花了吧,啥也没有啊?”
那个街坊也不说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