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连忙站起,“稍等,我去取来。”
吴汉见程广国走远了,“嘿,小子,你多大了,装的老成持重的,我不服气,打架打不过你,咱们比比力气,你敢吗?”
无病笑了,“怎么比啊?”
吴汉怪异一笑,“掰腕子。”地上一趴,探出右手。
无病也不动身子,伸过去右手,“你喊开始。”
“小子,我知道你练过武,可也不能这么狂妄啊,你这可没法用力。”
“你这人,废话多,人还愣,横还不真横。”吴汉气的脑筋鼓起,“开始。”
无病笑道,“这叫偷袭,够阴险的啊。你使劲啊,就这么点力气。哎,几天没吃饭啦?”
吴汉不说话,咬着牙运劲,无病见程广国回来了,便不笑了,“得了,你程叔回来了,咱们也不玩了,走。”无病一用力,吴汉手臂就和大地亲密接触了,又霍的站起,右手一提,吴汉噌的被拽了起来。吴汉蒙了,稀里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地的。左手划着脑袋,想了好久,“不可能啊,也就是个孩子啊,有巫术不成。”
无病有心逗逗他,“傻大个,别动。”左手探出,点了吴汉的腰椎、胸椎和哑穴,吴汉顿感全身发麻,无病单手一推,吴汉贴墙而立。吴汉张着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眼眶红了,吓得不知所措。
程广国把大氅递给无病,对吴汉大喊,“活该,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,好不容易买个亭长当当,说不干就不干了。一点不像你大哥吴尉那般稳重,你弟弟吴翕也比你踏实。”
无病展开大氅,抚摸着说道:“怎么不当亭长了,好歹吃皇粮啊。”
“这不他叔被县令勾结山贼给害了,他就对官府寒心了,非要自己报仇。以前在家里也是好勇斗狠,练就了一声蛮力和野路子。他倚仗自己武力,半夜偷袭的贼窝,手刃了一个无耳山贼和几个喽啰。自己只受了轻伤。”
无病说道:“志气可嘉,勇气可贺。那无耳山贼是谁?”一甩大氅,披在身上。
程广国道,“吴汉审问贼窝财宝时候,得知的无耳山贼来历,说是一男两女给削的,那山贼酷爱优伶的戏码,才演戏骗过了那三人。后来上山做了头把交椅。”
无病心下了然,“徒孙,这大氅太大了,我穿着不合身啊。”
程广国激动的说,“师叔祖,你认我了。关教练也能认我吗?”
无病点点头,“精武报国,便是武馆弟子,你有情有义,变卖所有,奉养忠仆家人,又有除暴安良之心,关定海会遵命的。”
程广国擦下眼睛,“师叔祖徒手杀的这霸王猇个头够大,是块好皮子。师叔祖还要再长的,哪怕身高八尺,这大氅估摸下摆也能到脚腕,正当合身。包您在冬天一点都不冷。”吴汉一听瞪大了眼睛,果真骇人听闻,不信这少年竟然徒手杀了霸王猇。
无病点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