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水,侍女乖巧的拿出手帕轻轻擦拭。
无忌问道:“丫头,无病还在睡吗?”
侍女又端来一碗温水,“太公,无病已经出门了,他说去锻炼。”
无忌点点头,“好习惯啊。”想了想,“更衣,我出去走走。”
“太公,天刚亮呢。”
“我睡不着了,拿衣服吧。”
侍女伺候无忌换好衣服,无忌让她休息,自己步出小院。
无忌慢慢悠悠到了校场,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无病,无忌划了划了稀疏的头发,“大师兄大半夜的不睡觉,真去锻炼啦?上哪锻炼呢?”一边走一边琢磨,“哈哈,不会是偷窥去了吧,也不对啊,这点也没哪个大姑娘会洗澡啊。”
无忌拍拍脑门,“大师兄,最了解你的还得是我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和月儿眉来眼去的,哼哼。我无忌也玩玩捉奸的好戏,嘿嘿。”走了几步,“捉奸不对,我是要指导指导大师兄。”
无忌自言自语,穿过后花园,朝着北院走了过去。
武馆的后院,大格局未变,东院还是关家的院落,公孙一家、无忌一家、张家都住在西院,北院独立出来,合并了武馆北边的街道宅院,改成了武馆的弟子住所,大院子里,人工堆叠了假山、土石,挖了池塘小河沟,模拟了小型的山地丘陵地形。北院西是祠堂,东是府库。
无忌一步步走回西院,眼前不远处小祠堂里灯火闪烁,无忌心中一动,近前查看。
一个少年跪在那里,在一盏长明灯下,烧着纸钱,无忌完全明白了,慢慢走过来,跪在另一边,拿起纸钱也烧了起来,“二弟啊,叫上我一起烧纸多好啊。”
“你都一百岁了,熬夜不好。”
“还行,还行。这祠堂里供的师父、师娘们的牌位,还有我父母的牌位。师弟们的也在这。还有为武馆做出重大贡献,甚至献出生命的弟子、村民、壮士。”
“他们不会白死的。以后我要圈禁一座山,建个陵园,义父常说青山埋忠骨。”
“大师兄啊,这位子可不好当啊,你一介武士、顽童、庄稼汉啊,起点太低了。路不好走啊。”
“愚公移山,你知道吧,我也不一定非得要那个位子,一辈一辈的,只要都以复兴关家、繁荣天下为己任,就可以了。高皇帝也是一介布衣啊,世人不都说他是个恶劣中年吗?喝酒、玩女人,偏偏坐了江山,很多人不服气呢。”
“我听着也来气呢,我不贪杯中物,我就一妻三妾而已。”
“哈哈,高皇帝好酒但大事不贪杯,是故豪迈洒脱,不拘小节。美女配英雄,对付了女人就对付得了整个天下,你明白啦?”
“好像有点道理,父亲一辈子就被母亲控制的死死的,一个小妾也没有。结果就憋在南阳太守位置干了几年而已,就被霍光给革职了,浪浪荡荡,就在南阳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