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如何得知这等军情?”
张横只能摸着头道:“我弟张干是专门帮我在长安处理…处理货物的。他月前在长安犯了事被贬为隶臣,结果冲入军队做民夫跟随曹操一路到了雍县,找机会当了逃兵,在雍县附近找到我麾下的小股…小股士卒,这才能给州牧大人来带如此重要的军情。”
韩遂点头,有些信了了张横的说法。他们这些军阀每日到处劫掠,但总归还是需要补充辎重、兵员,还要有人帮忙销赃。那个张干极有可能就是在长安销赃的过程中被人举报、发现,才有了牢狱之灾。小股士卒什么的也就是笑话,无非是一些挂着张横名头吓唬人的小股盗匪,得知张干是张横的兄弟,这才将张干送来汧县领赏。
“既如此,你是何意?”
张横终于说出自己的来意:“我觉得还是应该趁曹军立足未稳,直接出击。”
韩遂却是有些犹豫。他的谋主成公英今天一早刚刚离开汧县前往后方调兵去了,一时间除了张横竟是没有人可以商议大事。
这时,他想到张横的那个族弟张干貌似颇有才干,便道:“你去把张干带来,我要亲口问一问他究竟是如何脱困的。”
张横似乎没想到韩遂想要见张干,有些犹豫,但还是领命去了。
不一会,张横带着了一个人回来了。
只见这人身高比张横大约矮半头,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土色麻衣,麻衣虽然干净,但明显有些大,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衣服,反倒像是张横的。头上也没有带冠,只是用草绳简单的将头发盘了一个髻,用木棒插上防止散开。
但只是这样的简单装扮却显得此人英武过人,再加上一旁粗鲁的张横,对比更显强烈。
韩遂见过众多的风流人物,但似乎都没有此人这般不凡。
“张干?”
韩遂疑惑的道。
张干上前一步,跪拜在地,行磕头大礼:“小人便是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待张干起身,韩遂又道:“你真是张干?”
张干无奈苦笑:“州牧大人,我当然是张干啊。”
韩遂自知语失,忙道:“你且说一说到底在长安因犯何事被抓?”
张干叹了一声:“唉,说来惭愧。小人为兄长出货,每次都是妥妥当当。这次本也是如此。但小人近日在长安有了一个相好的寡妇,时间久了便略微失了警觉,多喝了几杯便告诉那个寡妇我是一个替人出货的掮客,还告诉她我的真名和大哥的名号。却不曾想当夜就被寡妇的族人给扭送官府。”
韩遂笑道:“你这般仪容也舍得出卖,那个寡妇也是够狠心的了。”
张干咬牙道:“那个贱人,我不过是去隔壁几个妇人家多住了几日便怀恨在心,他日我定要让其好看。”
韩遂听着张干的花边新闻越发兴奋,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