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躲到哪都是个死。”
“那就看咱们的运气吧。仲父,我先去一步。”
狗子双手攀上院墙,很轻松的就就爬了上去。
他探出头,只看了外面一眼就惊恐的喊道:“不要上来,外面…”
下一秒,十几发弩箭将他射成了刺猬。
张柄一个前滚翻躲在院墙之下,他用双臂护住头。
果不其然,外面的弩手开始覆盖性抛射。很快整个院落就长出一片“弩箭草”。
张柄开始数数,数到五十的时候弩箭雨停了下来。
这是曹军标准弩箭覆盖战术中一个攻击的频次,张柄沿着院墙轻轻的行走,只是在越过狗子尸体的时候停了一下。
他摇摇头,继续向前走去。
也许狗子一开始说的没错,后门说不定没有敌人。
其实张柄很清楚,敌军兵力充足,各种武器装备整齐,连侧墙都有一个百人队的弩手,怎么可能不在后门安放一队人马。
但张柄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。
整个驿馆都化作一团火海。前院、正房、中院、后宅、后院、两侧跨院、连廊、水池…甚至包括茅厕,所有地方都在燃烧,而敌人还在不停的倾泻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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磷弹。
张柄不知道朝廷制造了多少这种致命的武器,但他会数数。一共十八门炮,正好是一个百人队的配制。一共射了九轮,也就是一共一百六十二颗炮弹。
传闻夏侯渊攻克韩遂的老家金城才总共打了不到五百颗炮弹,对付一个小小的驿馆,敌人便投射了一百六十二颗炮弹,还是最为阴狠的白磷弹。
无论外面的士兵来自何处,这些士兵听命于谁,他们一定很想让王垕死。
“我的大人啊,你这是惹到谁了?”
张柄胡乱遐想着向后门跑去。
突然,他感到左臂一痛。绿色的火焰缠绕在小臂上,他沾染上磷火了。
没有任何犹豫,张柄举刀将沾染磷火的皮肤削掉一层。
钻心的疼痛传入大脑,额头上全是汗水。张柄随便撕下一条衣物将手臂随便包扎了几下就继续前进。
迫击炮停止射击,外面传来一阵阵呼喊的声音。
但疼痛和火焰燃烧的声音让张柄分不清这些呼喊的具体含义。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离开驿馆,再晚就真的跑不掉了。
浓烈的烟尘让张柄分不清方向,他只能顺着院墙前进。
突然,张柄感到干燥的皮肤一湿,一些液体落在他的皮肤上。他心底一喜,难道是又下雨了?
很快,他发现自己错了,那些不是雨水,而是一种黑色的粘稠液体。王垕将这种东西叫做石脂。
张柄很快就想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