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司怀渊轻咳一声,哑声道:“私自扒开男子衣服,成何体统?”
闻言,薛江蓠不禁失笑:“我这是私自吗?分明就是经过你允许的!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我大表哥,就是我……心仪的男子,我扒一扒衣服又怎么了?”
见她不服气地抬起下巴,司怀渊喉结滚动,眉眼尽是温柔。
索性抓住她的手,亲自带着她扒开自己胸口的衣服,露出那坦然的胸膛来。
薛江蓠一愣,只感觉脸颊生热,那些情绪一如涨满河槽的洪水,滚滚而来。
她感觉有些烫手,快速甩开:“我看看!”
说完便佯装正经地查看了伤口一眼,并未异样。
与此同时,司怀渊也看到了她摆在案桌上那些厚厚的书籍。
全部都是关于南羌外族的书。
想必一定是因为自己这伤势,所以才那么上心。
司怀渊眉眼渐弯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:“时候已经不早了,先和我回家。”
薛江蓠指了指那些书说道:“我先看完最后一本,很快了。”
说完便继续坐下来,而那本书却被司怀渊拿到手里合上。
“我这病呢也不是这点时间就能治好的,蓠儿,哪怕我就是现在……”
薛江蓠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,刚开口嘴巴就被她堵上了。
她脸色正经,目光笃定:“有我在,你不会出事的,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出事,明白吗?”
对上她那么坚定的目光,一时间,司怀渊的心里涌出无数情绪。
他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细腰,修长的手抚在她的脸庞上,想象着以前的她,现在的她,以及……以后的她。
眼睛里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,目光所到之处,也似带着一簇难以磨灭的火苗,灼烧地掠过每一寸肌肤。
薛江蓠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别扭。
这哪里还有曾经大表哥那冷冰冰的样子,好似一头饿狼似的,叫人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你再这样看下去,我脸都要被你视线戳出一个洞来!”
她打趣着,双手捧起他的脸转到一边去。
司怀渊却笑的开朗,心里被从来没有的幸福占据的满满当当。
这是他二十年来,第一次感受到心跳是如此快。
他忽然瞧见他们身后的那株红豆花,遂折下一支,插入她的发髻间。
“红豆寄相思。”
“蓠儿,有我在,一定会保护好你。”
他收紧双手,薛江蓠的鼻头瞬间变得酸涩起来。
她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这里有着淡淡的草药香,还有他无比温暖柔软的胸膛。
俯身吻下的那一刻,薛江蓠恍若来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