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几声,耳根微红的出门,将工具拿进来。
此时他已经褪去了全部上衣,白皙又壮实的臂膀显而易见,她脚步一顿,耳根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。
她恨不得马上去将烛火熄灭,眼不见才好。
偏偏她还要为他治疗。
以前她心里坦坦荡荡,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,该治病就治病。
可现在不知怎么的,那颗心在胸口胡乱窜动,像是烧开的沸水,咕噜咕噜冒个不停。
无意触到他的臂膀,下意识地往后猛然一缩,这反应让司怀渊缓缓睁开眼睛。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冷不丁地看过来,薛江蓠瞬间愣住了。
下一刻,他俊朗的脸庞忽然靠近,两人鼻尖相抵,周身一片热气。
随着他低哑的声音缓缓而起:“可是害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