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毫不手软,啪啪几掌狠狠扇下去。
“既然是薛府的五小姐,我就更不能放过你!你明知我相公已有家室,还在外面与他偷人厮混。
你在外人面前戴着这副高洁的面具,实际不过一个下三滥的贱妇!
我今儿不好好替相爷教训教训你,我就对不起郝秦王之女,合德县主的名号!”
她打的也更加用力,当着这么多人的脸,上演了一场痛打贱妇的好戏码。
众人想规劝都不敢上,这架势,谁上谁倒霉。
薛兰芷哪受过这种委屈,当即反抗起来,但为时已晚,郝诗怡打到红眼。
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,连郝诗怡的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比不上。
她的解释自然也没人听。
郝诗怡越打越气,怒气中烧的她只感觉满腔的愤怒无处安放,尤其是看到她那张娇媚又楚楚可怜地小脸。
更是觉得这女人虚伪到可怕!
于是一把抄过旁边的火烛,怒喝道:“给我按住她!”
紧接着两个小厮将薛兰芷狠狠按住,她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。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郝诗怡将烛火挪到自己面前。
那燃烧摇曳的小火苗,在眼前被无限放大,这一刻,薛兰芷浑身僵硬,惶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!”
“你觉得我会干什么?”
郝诗怡目光一狠,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将烛火放在她的脸上炙烤。
“啊——”
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厢房。
……
两日后。
明月楼无缘无故关门了。
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。
虽说明月楼对外宣称是修缮,但坊间流传着,据说有皇子在里面出了事,但具体是什么事,谁也不得而知。
薛江蓠向来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,随便外人怎么谈论,她都没放心上。
今日是仁药坊新要一批药材的日子,她特意过去检查一下。
然而刚到门口,就看到好几个人在店铺里坐着等,而原本的坐堂大夫陶先生却没坐在铺子里。
问起元掌柜,掌柜的赶紧知会她。
“四小姐,刚刚来了一名贵客,正在里间和陶先生说话呢。”
“贵客?”
“恩,据说是郝秦王的女儿,合德县主。”
闻言,薛江蓠愣了一下,随后点点头,笑着让那群看病的人再多等一会。
随后她便去了药房清点药材。
直到午时,陶先生才忙碌完,来到后院吃点东西。
恰好薛江蓠走出药房,招呼了一声后,薛江蓠不禁问起陶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