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所以芳春是一脸的期盼。
不过薛江蓠却说:“你等会去吧,今晚我有点医书要看,便不陪你了。”
芳春一听,有些失落:“小姐,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啊?”
薛江蓠轻轻一笑:“我对那个也不感兴趣,更何况大表哥的伤更重要,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”
听到这话,芳春连忙点头:“那还是大公子的毒伤更重要!那小姐你一个人在相府能行吗?不如我陪着你吧。”
“你还是去听你的戏吧,难得一次,没准还能邂逅有情郎。”
这么一打趣,芳春的脸瞬间红成了小柿子。
用过晚膳后,芳春便出了相府,而薛江蓠则坐在书桌旁,从行囊里拿出几本医书潜心钻研。
半开的窗户刮过微风,又是一年的入冬。
不知不觉,她重生都有这么长的时日了。
她披着袄子,看那烛火被风吹的摇摆不定,便走上前想关上那窗户。
没想到窗户没拉下来,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人影!
冷不丁地吓了她一跳!
待看清是张银制的面具后,她脸上划过半分欣喜:“阿渊?”
她轻轻眨了眨眼睛,剪水双瞳爬上了笑意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只见司怀渊一个翻身便来到了厢房里,顺道将那窗户合上。
室内的温暖一下子涌入,不过薛江蓠还是能感受他身上带来的凉风。
司怀渊瞄了一眼桌上的医书,顺手合上。
“今晚除霜节,不想着去西市热闹热闹?”
薛江蓠仰头,对上他的目光忍不住笑意渐满:“对我来说,阿渊的病情最重要。”
司怀渊垂眸,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温柔。
只见他牵起薛江蓠的手,笑道:“不急于一晚,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西市看灯火。蓠儿,你可愿意?”
薛江蓠对上这双诚意十足的眸子,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说着就走出厢房。
但被司怀渊拉住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发现他的意思是要翻墙而走。
她忍俊不禁:“堂堂小荣王,半夜竟然翻墙入女子后院,倘若别人知晓,小荣王的威名恐怕不在。”
“我翻的是一般人的院子吗?是我未过门妻子的院墙,谁要说什么我就拔了他的舌头!”
他故作凶狠地收紧瞳孔。
随即又脱下自己的斗篷,将它罩在薛江蓠身上。
带着他独有味道的斗篷盖在身上,那一刻薛江蓠感受到无比的安心。
还没反应过来,她只感觉腰上一紧,顷刻间腾空而起!
他扣住自己的腰身将她轻而易举地带出了院子。
落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