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那族达官显贵的儿子吧,如今落魄,我就当还当年的一个人情。”
见他这么多,薛江蓠也不便多言。
宋院令客客气气地对薛江蓠行礼:“那就劳烦四小姐帮老朽这个忙了。”
“宋老爷言重了,就如你说的,知仪嫁入贺府,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,在晋城里相互照料是应该的。”
她微微一笑,欲将此事抛却脑后。
可男子那猩红的双眸,却是她怎么甩也难以甩掉的。
不过这也不是她该管的事。
他们从宋府离开后,叶氏他们脸上喜气洋洋。
这么多年,他们贺府总算迎来了一件像样的喜事,也终于让她这个当娘的能如愿了。
光想想心里就开心到不行。
才刚出府,叶氏便迫不及待地打点起成亲要用到的东西。
而此时司怀渊注意到蓠儿心事重重,似乎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。
回府之后,薛江蓠感觉到自己腰上一暖,司怀渊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扣住她的腰,眼神里流露担心。
芳春他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角落,只有贺承注意到了。
看到大表哥如此深情,他心里难受至极。
再喜欢又怎样?
蓠儿都已经和那该死的小荣王情投意合了,大表哥只能默默付出,默默承受这一切痛苦。
哎……真是天意弄人,心里真不是滋味啊。
下一刻,司怀渊淡然开口:“蓠儿,你过来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说完便往自己的厢房走去,芳春他们听着也没什么特别的,大家都只沉浸在置办喜事里,没人注意薛江蓠的异样。
她刻意放缓步子,不想让阿渊瞧出自己受伤。
既然已经答应了院令大人不对外说,薛江蓠不想多生事端,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是最好的。
等她走入厢房后,司怀渊将房门合上。
未等她开口,他忽然揽过她的腰,将她抱在怀中。
他埋入她的脖颈中,静静无言。
薛江蓠笑了笑,伸出双手抱住他,而此时耳边忽然传来。
“怎么受的伤?”
她一愣,显然没想到阿渊会这么快看出来。
薛江蓠再瞒也瞒下去,索性娇嗔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,告诉他。
“没什么,就是之前在宋老爷的院子里看到他一个远房亲戚在练投镖,我好奇过去看了看,不小心受的伤,不碍事。”
“你也看到之前我和宋老爷在单独谈话,这不是大事。”
“当真?”
司怀渊放开她,轻轻抬起她下巴,目光直视她的眼睛,仿佛想通过这双眼睛看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