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,对于同一件事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。虽然我没有那些感同身受,但并不代表我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。自从知道我的身世后,冥冥中我感觉身上有了压力,不重但是需要我分神去应对。其实细细想来,一切都没什么不同,只是多了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而已。关于父亲、母亲我没什么印象,所以在我眼里他们就只是我的父亲母亲,没有其他的身份,公主也好,普通人也罢,就是我的父亲母亲而已。这样的话,我没有跟任何人说,但今天和师叔您聊起这些我就不自觉地想说。”
这是韩仲景第一回听沈况说这些大段大段的话,虽然嘴上一句一个臭小子,但对于沈况的关照他可一点也没少,否则也不会从秋落城赶到这里了。
韩仲景看着沈况,似乎感觉面前这个少年人一下子长大了。他本还想捉弄一下沈况,想问他为什么他母亲是公主,朝廷依旧不愿意放过沈家。但听了他的这番话后,那些就算是沈况问了他也不会说的问题都被他一一收了起来。
他看着沈况开口道:“说出来也好,总装在心里算什么。你啊,别把一切想的有多难,也别把这一切当作什么负担,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,选择都不会是错的,斯人已去,你就好好照顾你自己就好了。如果有一天,你有了能力,比如到了你师傅那样的高度,甚至比他还高的时候,再去想这些应该会容易些。总之呢,一步一个脚印来,没什么可怕的,你就把这些东西当成你行路上的包袱,到了一个地方就扔下来一点,慢慢也就轻了。”
觉得茶水寡淡无味的韩仲景没再继续喝茶,而是喝起了他葫芦里的酒。饮完一口,他擦了擦嘴,而后对着沈况样了样手中的酒壶,笑道:“要不要喝两口,这可是好东西?”
沈况看了看酒壶,想了一番还是接了过来,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一口。
酒水很涩,还辣嗓子,沈况有些不理解韩师叔为什么会喜欢喝酒。一口就下肚,沈况皱了皱眉头。不过一阵不适过后,沈况忽而感觉身体轻飘飘的,感觉不错。就是这酒,比上次他和姜凝喝的浮玉春差了不少,所以喝了一口的沈况就不喝了。
“怎么,嫌弃我这酒不好喝?”
沈况想了想,然后点了点头:“比起那浮玉春差远了!”
“呦呵,看来你小子嘴还挺刁啊!在这里喝的?”韩仲景问道。
沈况点了点头。
“奥,想起来了,你现在是他们楼外楼姜氏的姑爷,身份不一样了!那我一会儿走的时候捎上两壶浮玉春应该没问题吧!”
听韩仲景说起这些,沈况就有些头疼。拍了拍脑门,苦笑道:“韩师叔,这只是我和姜凝做的一笔交易,算不得真的。”
韩仲景闻言狐疑的看了一眼沈况,问道:“难道你小子有什么把柄在她身上?”
说着,又有些不行,自言自语否定了自己。“也不像啊,你小子能有什么秘密。难道那丫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