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清幽大概只听懂了一半,而一旁的独孤南乔却是眉头紧锁,她听不出这和沈况、时雨有什么关联。
韩仲景自然不需要向独孤南乔解释,一句说完,他看向云清幽,「我相信师姐可以明白其中意思。」
「这般言辞从何而来?难道连个缘由也没有?」
韩仲景摇头笑道:「不曾有过。」
「前辈何时所说?」
「临终之时。」
「前辈已看到天下将有之局势?」
韩仲景默默点头,「天下大事合久必分,何况在这乱世中太平存在了这么些年已然到了极限。」
这些道理云清幽又何尝不知,云梦山能历经多年而不倒,那些过往事记录了一代又一代。
云清幽又问道:「那小子和时雨知道这些?」
韩仲景摇头道:「不知,他们也无需知道。」
说到这里,云清幽话风一转,又问及了关于时雨之事。
云清幽轻抿一口茶水而后默然放下淡淡问道:「时雨那孩子,姓什么?」
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听到这句韩仲景不禁抽了抽嘴角,他自嘲一笑道:「云师姐问了一大圈这句话怕才是最终目的吧。」
云清幽淡淡笑道:「可以是。」
韩仲景苦笑道:「云师姐,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?」
云清幽淡然道:「自是可以,有你这个反应我也猜到了大概。」
韩仲景笑道:「我省的。我不说自不是因为师姐你不可信任,只是这件事我已立下誓言此生不再提,烂在肚子里。」
云清幽没有在意韩仲景的这番话,只是道:「那她与那臭小子之事可行?」
韩仲景道:「只要我们不说,时雨那丫头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。年后过几日我要带她出趟远门,师姐若是嫌山上无趣可以寻个时间来我这客栈坐坐,这里的酒水随便喝。」
云清幽闻言瞥了一眼立在墙角的那些酒坛,没一个可以入得了她的眼。
最后她视线落在韩仲景身上,算是叮嘱道:「你最好可以处理好,若是出了问题,一个韩仲景可还解决不了。」
韩仲景闻言点头笑道:「自是如此。」
说到这里韩仲景疑问道:「师姐当真猜到的准确?」
云清幽缓缓道:「猜到了有何妨,猜不到又有何妨,这些事若是要瞒那就是一辈子的事,出不得半点差错。」
韩仲景点头道:「当年之事,我也算无可奈何,如何是狠心不下的。这么多年也安稳过来了,往后最好也会是这般。」
「他知道这件事吗?」
「知道。」
「你要走,往后刚好我也要走,你这铺子还是找别人来给你看吧。」云清幽轻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