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容,"
"别这么肉麻,好么!吴。"
"还不是想逗你开心。"吴大雄心道。
"别呀!我倒想叫秋容同志来着,可你那光辉伟岸的形象太也渗人啦!
心里头别扭不舒服,你说咋办?"
"哇哦,这弹性,是美国的席梦思床垫吧,坐上去真舒坦。"
"对了,下次可不许你这样一个人去冒险了,我多担心。"
"我武功好,你管不着。"
"怎么还斗气呢?我是真心关心你,再说你那武功,呵呵……"
"哎呀……
不服是不是?改天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吹牛皮功夫。
"改天干嘛呀!
就现在。"
"现在?"
"对,咱轻功好,床上我的功夫…还是…比较有优势……"
秋容愣了一秒钟,回过神来。
"呸、呸呸,要死啊、你。"
秋容把一个枕头摔向吴大雄。
又作势要去搬台灯。
"别,别呀!姑奶奶,这台灯是我刚买的,老贵了……"
"咦?不对,你受伤了。"
吴大雄看见秋容一脸疼痛的表情强忍着。
一定是刚才和自己打闹迁动了伤口。
"伤在哪里了?让我看看,"
"去,不方便男人看。"
"该死的小鬼子,敢伤害我家容容,
我明天就去端了你们的老巢。"
"喂,什么叫你家容容啊?咱们是同志关系的。"
吴大雄:哦!"so
y,口误,口误。原谅则个。
正好我这儿带着金创药呢,我给你上呗。"
"不用,我自己来。"
然而,秋容试了试,伤在后背脊的地方,
"那行吧,不许偷看我,"
吴大雄给秋容伤口先用酒精消毒。
然后把金创药倒上去,抹匀,再褢上两层白纱布。
"这个,你先保管着,我身体不方便。你一定要妥善保管好。"
秋容好象很不放心似的。
吴大雄拿在手里掂了掂。
"上海地下党组织的经费?"
"嗯,目前只弄到这些。"
"好,我先替你收着,
这样,我去给你弄些好吃的,
不打搅你了,你好好休息一下,我先出去了。"
吴大雄恋恋不舍的退出了房间。
过了一个多钟头时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