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。
赤芊芊双眸微微闭上，下一刻，她再次睁开了双眼，但是那双眼神，已经变得格外不同了。
冰冷、酷杀、寂寞，还有一种能给人带来绝望的深沉，就这么望着对面的万古第一佛。
季凡虽然只能看到赤芊芊的后背，看不到那双眼睛，但也能感觉到，现在的赤芊芊，变得不同了，与刚才，判若两人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
对岸，万古第一佛说道，双手合十，一双黄金瞳变得深邃无比。
“既然都已经逝去了，没必要在执着下去了。”赤芊芊开口了，语气也变了，冷酷无情，仿佛不含感情色彩一样。
“你确实了解了部分真相，但终究没有跨出那一步，可惜了，即便惊才绝艳如你，也不行。”赤芊芊再度说道，带着惋惜之色。
万古第一佛没有说话，仿佛知道对方是谁后，他失去了一切的信心一样，在这个女人的面前，有种抬不起头来的
感觉。
“执念花开，终是无用，这个孩子我带走了，这一朵道花，我不会去管，任你随波逐流吧。”赤芊芊说道，看了一眼万古第一佛，不再去管他，而是回眸，朝着季凡看了一眼。
这一次，季凡终于看到那双眼睛了……
那双无情的眸子，简直和“天天”有的一比，他曾在因果画面中，看到过这双眼睛。
“念你的经去。”赤芊芊说道，确切地说，现在是垂钓者在主导她的身体。
季凡继续念诵《大飞升决》，而且这一次，万古第一佛不再干扰了，在经文的引导下，周围的一切，开始变得越发不真实，所有的一切，都化作雾气一般在消散。
很快的，季凡便感觉自己脱离了这个世界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掌，将他强行拽了出去一样。
当季凡在睁开眼的时候。
他依旧身在苦海之上，在一片平静且蔚蓝色的海域之上。
在季凡睁开眼的一瞬间，首先映入眼帘的，便是一抹红衣倩影，赤芊芊婀娜多姿，盈盈绝立，站在他的面前，脚下踩着一尊火炉。
赤天炉。
赤仙帝当年的专属兵器，不过此刻却像是一叶扁舟一样，居然载着赤芊芊在苦海之上漂泊。
赤芊芊嫣然而立，手中粘着一朵金色的小花，津津有味的看着。
“一念花开，这朵道花，算是你存在过的唯一凭证了，可悲可叹，如此惊才绝艳的人，还是没能走过去。”赤芊芊说道，一抖手，将手中一朵金色的随风而去，落在苦海之中，随波逐流。
“回来，上哪儿去？”赤芊芊一歪头，看向想要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的季凡，娇声喝道。
季凡尴尬在原地，然后硬着头皮转过来，盯着赤芊芊的眼睛看了又看，最终确认，这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