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了,别说陈坤成还是个皇帝,就是个窝囊废,他也不能忍啊!
清风对此深有体会,劝道:“明月啊,你看家里大房不许咱们跟二房亲热,我们都急着砍了大房。你说你我还是旁人,这要是真管到他被窝里了,他能容得下咱们?那天你劝我别跟他冲撞,当晚我也反思了,是让你跟着操心了,可我改了,你怎么又这样了?”
明月心烦意乱,闭眼调息,疲惫地说:“清风,咱们是生死兄弟,肝胆相照。没有你,我早被人砍死了;没有我,你也早就被人射死了。我的话,你信不信?”
“信!”
清风斩钉截铁。
“好。那我告诉你,那天晚上,陛下摔碎的御玺是假的!”
明月沉重地说。
“什么?假的?”
清风难以置信。
“对,确确实实是假的。那天晚上我怕连累你,硬把事给顶下来,把那假御玺拿回家,仔细一看,那中间竟然用黏土包着铜块,所以平时光掂分量,不仔细看,辨不出真假。可它碎了,就原形毕露了。”
“怎么会是这样?那真的呢?还有,陛下知不知道是假的?
清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也沉了脸。
明月:“我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,但不管他知不知道,你、我都会被牵连,因为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在场。但后来我没让你看到碎块,告诉你说没摔碎,至少你是安全的。”
“明月……你对我太好了……”
“清风,你知道就算杀了我,我也绝不会有害你之心。我不知道陛下是否知道御玺的真假,也不知道真的御玺现在何处。这些天,我思来想去,怀疑真御玺极可能在镇王手里!”
清风:“陈镇东?怎么可能?他疯成那个样子……”
明月:“明箭易躲,暗箭难防。知人知面不知心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毕竟我们和陛下回城之前,镇王一直在皇宫里,也是唯一被先皇指定可替代太子的皇子。如果真御玺真在镇王手里,那这苏婉柔……”
清风:“我明白了。”
明月:“今日不做个了断,他日,陛下与你我,皆会命丧黄泉!”
清风拔剑而起,“我听你的!你说怎么办,我都陪你!”
明月:“好兄弟!走,杀了她!”
两人回到寝宫窗外,里面竟然还没有消歇。
“陛下……”
女人柔媚入骨的声音丝丝入耳。
“来,天色尚早,不急就寝……”
陈坤成仍是斗志昂扬,欲求不满。
明月、清风对望了一眼,皆是横眉怒目。
明月心一横,隔窗喊话:“陛下!恳请陛下以国家社稷、黎民百姓为重,杀了苏婉柔这妖女!”
清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