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的本事大着呢,咱们是得好好学着。事不宜迟,咱们不跟姓刘的周旋了,传令下去,前锋放烟火,让潜伏在敌营的将士烧了刘得林的粮草库,先扰乱他们军心!”
左岳精神抖擞:“是!”
左岳刚退下没一会儿,邓泰领着一小队人,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过来。
邓泰一脚踹在那人后膝弯上,那人扑通一声跪在马前。
庞瑞:“什么人?”
邓泰:“这人从水路潜到山脚下,想跑出山去搬救兵。”
庞瑞:“就他一个人?”
邓泰:“两个,跑了一个。”
庞瑞脸色一沉:“搬救兵?难道除了甄鸿,他们还有同党?说!找谁搬救兵?”
那人一脸倔强,一声不吭。
“不说杀了你!”邓泰抽刀横在他脖子上。
不想,那人牙根一咬,猛地冲着刀刃伸长脖子一抹,顷刻倒地气绝身亡!
庞瑞和郑穆青始料不及,皆吃了一惊。
郑穆青:“想不到刘得林手下竟然是这么一群不怕死的硬骨头,只怕这仗不好打了。”
庞瑞面色也凝重起来,“情况不对。这不过是普通的兵士,竟不受胁迫毅然求死。只怕刘得林训练的皆是死士。死士难降,忌近搏,宜远攻。邓泰,你去配合左岳,告诉他不必手下留情,火烧连营,先烧粮草库,再烧军帐,潜伏在后山的弓箭队助战,先端了他们的老窝!”
“是!”
邓泰领命而去。
郑穆青:“竟然让他跑了一个……庞将军,依你之见,刘得林派出去的人会去往何处?末将以为,此事该尽快禀明周将军!”
庞瑞蹙眉沉思:“应该不是搬救兵……嗯,还是依你所言,派人快马加鞭送个信儿比较稳妥。”
郑穆青刚调转马头,对面的山坳里便火光冲天,借着山风,顷刻之间,火势迅速蔓延,整个敌营变成一片火海。
庞瑞:“烧得好!他就是有再多死士,不信他还能斗得过熊熊大火,敌得过万箭齐发!”
郑穆青呵呵一乐,去安排飞马传书。
各路兵马副将陆续来报:
“报——敌东西两路军分别驻守山左右前山隘口,按兵不动!”
“报——中路防备薄弱,我军暂时后撤防守,原地待命!”
“报——南北两路敌军呈包抄之势,往我军中后段切入!我军弩箭队分层布防!”
庞瑞冷哼一声,“刘得林,关公面前耍大刀,就他那两下子,也敢在本将面前摆弄!他想瓮中捉鳖?本将让他哭爹喊娘!各路听令!”
副将们齐声:“在!”
庞瑞:“敌军多死士,避免与其短兵相接,集中兵力,前后夹击,前路火攻,后路放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