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凝神看着,想知道他粘贴这些鱼骨的目的。
陈镇东固定好了鱼骨架,便用剪刀沿着鱼骨架周围剪出鱼形的宣纸,因为有鱼骨架的支撑,那宣纸便得以立在桌面上。
三条纸鱼都剪好了,并排立在桌面上之后,神奇的一幕发生了。
三条纸鱼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动作,缓慢地往前“游动”!
苏玉辙和宋智明叹为观止。
陈镇东猛一抬头,乍见两个大活人横在眼前,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,指着他们,面色骇然道:“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!”
苏玉辙和宋智明哭笑不得。
宋智明道,“我们进来半天了,看你这么专心,没好意思打招呼。”
陈镇东这才定了神儿,别扭地看了苏玉辙一眼,生硬道:“末将叩见陛下。”
苏玉辙冲宋智明使了个眼色,宋智明走出去,转身把门关了。
屋里只剩下苏玉辙和陈镇东两人。
陈镇东低眉顺眼站在一旁,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,态度与昨天傍晚一起吃鱼时迥然不同。
“现在就咱们两个人,无君无臣,我是云凰的夫婿,你是她哥,排辈分你是舅哥,我便尊你为舅哥,与你说些真心话,只望两不相欺,可好?”
苏玉辙心平气和道。
陈镇东闷声闷气道:“你我尚有杀父之仇,如何说得真心话?”
苏玉辙并不想与他过多解释,“陈镇东,情非得已四个字,你比任何人都懂。你如果执意要与我为敌,昨日答应云凰将功折罪是演戏她看?”
陈镇东恼羞成怒,抬眼对上苏玉辙冷冽的眸光,沉声道:“我没你想得那么贪生怕死。你放心,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云凰将功折罪,自然不会反悔。”
苏玉辙眯眼盯了他半天,淡漠道:“如此甚好。只要你对得起云凰,怎么都好说。”
陈镇东沉默不语。
指着桌上的鱼刺:“贴来玩的?还是鱼没吃够,留作念想?”
陈镇东面色松动,傲然道:“别小看了这些小玩意儿,用来做杀人的利器,可令人防不胜防。”
苏玉辙来了兴趣,“噢?何以见得?”
陈镇东两眼放光,凑过来拿起桌上的一张鱼骨架,一边比划一边道,“这些鱼刺换成淬毒的尖锥,两只鱼眼是瞄准器,鱼鳍是发射器,你看,它们每翕合一次,就能带动鱼脊梁骨依次轮动,牵动这些尖锥,这时若是想杀人,摆动鱼尾,尖锥可直接从鱼嘴里射向敌兵。”
苏玉辙暗自吃惊,这个陈镇东确实是个奇才,“你是打算做出些趁手的梭形暗器?”
陈镇东一听,如找到了知音一般,激动地搓着手,“对对!拿在手里最方便,而且制作成本低,费工费料少,还具有隐蔽性,杀人于无形,可成为短兵相接时反败为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