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途,充满光明和希望……
可晨歌和苏婉柔,这两个女人总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往,让他对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充满怀疑,让他自心底生起惶恐和愤怒。
他不想再看到这两个女人。
云凰和苏玉辙还在勤政殿等着他,他不该在这里耽误这么久。
想到这时,陈镇东看了一眼仍在黯然泪落的苏婉柔,“你犯有死罪,因韩朝章以和战书相求,才留你一条性命。他对你有救命之恩,你好好侍奉他吧,就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苏婉柔心中大恨,她如花似玉正值华年,让她侍奉那么个老头子,她情何以堪?
嘴上,苏婉柔却不像晨歌那般毫无顾忌,百转千回道:“多谢殿下体恤,奴婢会好好想想该怎么做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却见陈镇东已经转身走了,看着他伟岸的背影,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……
陈镇东窝着一肚子闷气往勤政殿走,后悔一时冲动,对晨歌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。
可再想想,不这般教训她,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总不能助长她骄纵跋扈的气焰。
陈镇东捏了捏眉头,凝神调息,迎面差点儿跟一个人撞个满怀。
定神儿一看,陈镇东咬牙,人来倒霉的时候,喝口凉水都塞牙。
怎么又遇到韩朝章了呢?
韩朝章见陈镇东衣衫不整,脸色不善,不由一愣,等明白过来,顿时火冒三丈,刚要发作,陈镇东冷笑,“岳丈大人,人,本王睡了,而且睡了两次。如果本王是岳丈,就该深感荣幸,不然,你和韩青永合伙谋夺大陈皇权,谋害本王性命,本王不会留你活到现在!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韩朝章气得两眼发黑,扶着门框半天才站稳。
陈镇东寒着张脸,理都不理他,大步离开。
“孽障!”
韩朝章堵了半天气儿,才蹦出这么两个字来,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。
陈镇东本来也是气呼呼的,突然想到刚才韩朝章气得胡子都在颤抖,不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,只觉得十分解气。
云凰在勤政殿等得不耐烦,怕陈镇东光顾着小别胜新婚忘了正事,就来找他。
看到陈镇东眉开眼笑的,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,不由八卦心起,笑得别有深意。
陈镇东走过来,一抬眼看到她,立刻站定恭敬行礼,“陛下恕罪,末将来迟……”
“行啦,少来!这里就咱们俩儿,别整那些虚的。跟皇妹说说,你又把晨歌折腾哭了?”
云凰瞅了他一眼,笑嘻嘻道。
“陛下……”
陈镇东大窘,这事儿让他怎么说好?
“还是皇兄威武啊……苏玉辙那个笨蛋,每次我一推辞,他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