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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凰顺着苏玉辙的目光,看到望尘神不守舍的模样,也不由疑惑。
两人仔细一看,望尘的断手断脚竟然不治自愈!
可她仍然坐在地上,并没有偷袭他们的迹象。
威风和威武戒备地竖起毛发,全是严阵以待的模样。
望尘回过神儿来,苦笑道:“你们不必如此。飞凰仙族本就是仙体,天生就有自愈的能力,别说是我,就是你陈云凰,也是如此。只是刚刚复原的部位并不能立刻活动自如,需要过几天才能灵活如常。”
苏玉辙和云凰对望了一眼,不明白望尘为什么这般和气。
望尘叹了口气道:“方才,我醒过来,听你们俩相谈甚欢,那种亲密无间的情意便是我也有些神往。我突然知道为什么你娘和你都义无反顾地违背族规。人间情爱,向来都是我族禁忌,但如今看来,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说说笑笑,同甘共苦,倒是件美事……”
云凰和苏玉辙一听,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若说一个恶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邪归正,那是无稽之谈。
江山难改,本性难移,何况望尘对希羽和云凰的仇视根深蒂固。
“不过,人间情爱向来如昙花一现,喜新厌旧才是人的本性。别看你们如今郎情妾意如胶似漆,嗯,过不了多久,只怕你会重蹈覆辙,走你娘的老路,被冷落,被抛弃,孤零零一个人带着幼子受尽屈辱……”
望尘话锋一转,投向云凰的目光带着无尽的鄙夷和嘲讽。
她的话就像阴冷恶毒的诅咒,让云凰原本蓬勃欢喜的心瞬间黯然。
云凰想反唇相讥,可她至今还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,母亲也杳无信讯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希羽肯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,但结果确实不圆满,甚至悲凉。
当年,母亲希羽和父亲如胶似漆的时候,母亲定然不会想到后来的痛苦……
云凰想到这里,不由有些心烦意乱。
苏玉辙冷笑一声,“望尘,你是想挑拨我们?我告诉你,你没这个资格,也没这个能耐!”
“哼,男人心最是善变,何况自古帝王多薄情。”
望尘不以为然。
“我苏玉辙可在此对天发誓,我这一生,唯陈云凰不娶,唯她不爱,唯她不惜,否则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苏玉辙掷地有声道,俊朗的眉目间锁着深情与凝重,直视着陈云凰,一字一句,振聋发聩。
“若是誓言好使,还没这个野种了。她娘……”
望尘刚要大放厥词,被苏玉辙一记耳光扇得半边脸都麻了。
“再敢对云凰出言不逊,我就杀了你!”
苏玉辙的目光冷冽如冰,雷霆之怒一触即发。
望尘不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