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住着位小公主,两人青梅竹马,日久生情……。”
苏玉辙点了点头,“故事虽然有些老套,但还好。这故事是你自己编的,还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赛西施很受打击,她刚开始讲,苏玉辙就嫌情节老套,老么?她怎么没觉得?
“陛下,天下动人的故事无非是生离死别、爱恨情仇,往大里是国仇家恨,往小里是儿女私情,都是换汤不换药。我讲的这个故事是个真实的故事,是皇后讲给我听的。要不然,我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打小就混……互相喜欢了。”
赛西施道。
“你说的这个皇后很会讲故事?她是谁的皇后?现在何处?”
苏玉辙问。
赛西施哑口无言,愣愣地看看苏玉辙,又转头看向周子衡。
一看之下,赛西施差点儿让周子衡吓坏了。
只见他汗如雨下,脸色煞白,坐在那里一副饱受惊吓、弱不禁风的模样。
周子衡被吓成这模样,事情非同小可。
赛西施不敢接着讲了。
都说伴君如伴虎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如今的苏玉辙喜怒无常,说杀人眼都不眨一下子。
苏玉辙这么问,分明是不想认账。
他连自己小时候的事都忘了?把和陈云凰在一起的所有事都抛之脑后了?
谁知道苏玉辙到底经历了什么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陈云凰把他的心伤得狠实了,她赛西施不听周子衡劝告,继续口无遮拦,苏玉辙迁怒于她可怎么办?
越貂婵的手被冻伤了,听说一到夜里就奇痒难耐,越貂婵天天夜里鬼哭狼嚎,不能安眠。
越貂婵那个吏部尚书的爹又惊又怕又发愁,一夜白头,卧床不起,都不能来种地了……
赛西施想到这些心里直打鼓,如果苏玉辙真被她惹火了,她轻则致残,重则致死,反正不得善终……
“说话,怎么不说了?”
苏玉辙催。
苏玉辙越这样,周子衡的汗珠子就越多,赛西施就越不敢说话了。
君心难测。
不管苏玉辙是真忘了,还是压根就不想提陈云凰,都不该是她赛西施操心的。
她该操心的是周子衡,那还是她的真命天子。
她要是乱说话把周子衡吓死了,她后悔莫及。
想到这里,赛西施强笑道,“这位皇后确实很会讲故事,她、她就是大陈女皇陈云凰。她嫁人之后越发有趣了,如果有机会,陛下让她亲口讲几段,陛下听了一定欢喜。”
苏玉辙好笑道,“头次听说当了皇帝还有给人家讲故事的嗜好。她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什么结局?”
赛西施本来想硬着头皮实话实说,这时见苏玉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