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候一听,犹如被人当众扇了耳光,恼怒不已,疾声自辩,“你懂个屁啊!本官忍辱负重为了什么?身为吏部尚书,本宫有职责保护大家的性命!你们嘴里的两个奶娃子如今名震天下,令人闻风丧胆,你们如果真不害怕,刚才何况跟着下官一起下跪?”
闹哄哄的魏官们都闭了嘴,可满腹愤慨无处发泄实在憋得难受,正不知怎么办,就听咔嚓几声碎响,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大殿下显得犹为清晰、诡异。
众人闻声望去,就见先前被苏玉辙冻住的两个人碎裂成一地冰碴儿!
原本完整的两个人,此时被分解成若干碎块,不见鲜血、也不见脏腑横流,连皮带骨,就这么碎成了数不清的冰块儿!
“这、这……这是什么邪门的功法……”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纵然再愤怒也无话可说了。
“生息功?呵,苏玉辙竟然练成了生息功?”
陈欣怡也为之惊心动魄。
苏玉辙本就身怀异宝奇功,天地四象神玺加上苍古皇道龙气,已经出神入化难有匹敌,如今竟然又练成了生息功,这简直不可思议。
要知道,生息功是至邪至魔的功法,本是穷奇所创,凡是修炼此功者都会变得雌雄难辨、喜怒无常、不分善恶、心狠手辣。
苏玉辙将苍古皇道龙气与生息功融合,拥有了这样可怕的杀气,那他有朝一日会不会也会性情大变?
如果苏玉辙性情大变,自然就不会喜欢陈云凰了。
到时候,她再使些手段,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苏玉辙玩弄于股掌……
陈欣怡心头一热,美好的憧憬又加上了殷切的期盼,只觉得未来她将是唯一可以操纵苏玉辙的女人。
陈欣怡丝毫不觉得自己白日做梦,正自得其乐,突然见那些魏官全都面色不善地看着她,看得她头皮发麻。
“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陈欣怡腹上的刀伤还隐隐作疼,移步间更加锥心刺骨,可这些人步步逼近,她不得不一退再退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陈欣怡警铃大作,捂着伤口惊疑地看着众人。
若在平时她安然无恙,这些人敢这么步步紧逼,她定将他们杀得屁滚尿流。
可眼下她刚刚借宿力不从心,又身负重伤,这么多人一起围攻的话,她疲于应对,必然吃大亏。
“都是你这个妖孽,红颜祸水媚惑君心,才让陛下遭到无妄之灾!”
“就是,要不是你平时淫乱后宫,让陛下无心政事,怎么会召来亡国之祸?”
“还有,你刚才信口开河,差点儿把我们也置于死地,你这个祸害!”
“我们都求饶,你这个祸害还装起清高来了,什么你是大周唐丽人?你明明就是土生土长的东魏人!你这个祸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