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的娇艳。
池奚宁刚要点头说好,一旁的冬梅却道:“粉色确实更显娇嫩,但小姐如今一人撑起了大房,日后也是要留府招婿的,还是得穿的稳重些才更妥当。”
听得这话,春兰顿时悻悻的将粉色衣裙放回原处,欠声道:“是奴婢思虑不周。”
池奚宁没回她的话,而是转眸看向冬梅道:“那,以你之见,今日我该穿什么较为妥当?”
冬梅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紫罗兰色的衣衫来,笑着道:“依着奴婢看,小姐今日穿紫色最为合适。紫色显端庄大气,待奴婢再给小姐梳个合适的发髻,就更能显得小姐端庄稳重,也免得旁人…”
她抬眸看了池奚宁一眼,低低道:“也免得旁人因着某些缘故,在背后非议小姐轻浮。”
某些缘故,自然指的就是池奚宁生母出生青楼。
池奚宁似笑非笑的看了冬梅一眼,点了点头道:“你倒是思虑妥当,便依你所言,穿这件吧。”
冬梅闻言当即一笑:“小姐放心,奴婢今日定为小姐梳一个合适的妆容来。”
池奚宁看着她,从善如流的点头道:“好。”
春兰看了看池奚宁,又看了看冬梅,欲言又止。
夏竹扯了扯她的衣袖,朝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池奚宁坐在梳妆台边闭了眼,任由冬梅为她梳妆打扮。
今日的冬梅也确实用心,梳妆的时间比往日里久了不少。待到梳妆完,池奚宁睁开眼,看着镜中的自己顿时就笑了。
她的长相本就是偏美艳娇媚的哪一种,否则也不能成了花魁,可现在,冬梅用了寥寥几笔,将她的明艳给压了下去,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。
果真应了冬梅同她说的那句稳重。
池奚宁可以想象,自己若是穿上那紫衣会是个什么样子。
分明才十六七岁的少女,硬是弄的像是一个所嫁非人的怨妇,死气沉沉不说,眉宇之间还带着几分狠戾,可真是稳重过了头。
春兰夏竹和秋菊,都深深皱了眉,唯有冬梅很是高兴,好像完成了什么杰作一般,将那紫衣拿了过来,笑着道:“小姐换上衣衫瞧瞧。”
池奚宁从善如流的换了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说话。
冬梅笑着道:“小姐您看,这么一来是不是显得您端庄了许多?”
古人的铜镜本就不大清楚,而且妆容这种东西,是典型的差之毫厘失之千里,若不是池奚宁自己有研究,恐怕跟本看不出来。
池奚宁没说话,转眸朝春夏秋三人看去,笑着问道:“你们觉得呢?”
春兰看了冬梅一眼,不顾夏竹的暗示直接道:“奴婢觉得不妥,太过端庄了,显得小姐有些老气。”
“春兰姐姐这话就不对了。”冬梅立刻辩驳道:“想要端庄些,可不就是要成熟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