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对陈桦的审判准备开始!”
一声令下。
城防军穿着安城军装走了出来。
本英武飒爽的他们,因长期饥饿,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些颓靡。
可,这些人撑起了安城的天。
“陈桦,你可知错?”乔诗晗女王范拉满。
陈桦想要抬头,但他的胳膊还有头都被枷锁束缚,抬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。
“我知错我知错,请城主再给我一个机会!”陈桦的嗓子像是卡了一口痰,声音沙哑的很。
这段时间的监狱生涯令他受完了前半辈子没有受过的苦。
“错在哪里?”乔诗晗又问。
陈桦艰难答道:“我不该串通西方针对安城,不该以西方为荣安城为耻。”
陈桦认罪态度相当的好。
然而乔诗晗却摇头说:“错了。”
“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!”
起哄的市民都呆住了。
这如果都不是最重要的?那什么才是重要?
乔诗晗缓步走到陈桦面前,道:“你最不该的就是忘了自己是华夏人。”
一瞬间,气氛被烘托至顶峰。
陆晨看着陈桦的表情,在他脸上有惊恐,唯独没有悔恨。
这种人是朽木,已无药可治。
“陈桦数次辱我安城。”
“大家说该如何对他?!”
乔诗晗转身面向市民。
“杀了他!”
“拿他的头祭奠钟书将军!”
数万声音一同响起,声势浩大,格外骇人。
姜虎也跟着起哄。
他现在对华夏的信仰,甚至比乔诗晗还要夸张。
陆晨按住他,道:“别跟着瞎起哄,他还不能死,留着他我有用。”
姜虎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晨,年老体衰的陈桦留着能有什么用?
但大师兄都这么说了。
他也只好点头没有再跟着起哄。
陆晨来之前就想好了陈桦的归宿,他是不能死的。
或者说活着的他比死掉更有用。
死只是一滩烂泥。
而活着,他倒是可以成为陆晨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。
陈桦这老东西活的时间太长。
也比任何人都要怕死。
在他的世界观中,就没有信念二字。
不论是对安城,还是对华夏,甚至是对西方都是如此。
听到自己有可能被判处死刑。
他赶忙匍匐过去,抱住钟书的腿,一个劲的哭喊道:“钟教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