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值得吗？”
阮清蘅目光看着顾珏，嘴角带着温柔的笑。
“不值得。”
阮清蘅的脸瞬间就垮了。
“好，不值得，我不说了。”
阮清蘅移开目光看向其他地方。
“顾珏，你刚才是为了自己作为摄政王的尊严吧，不过这太后和那个小皇帝真是活够了，开始招惹你了。”
顾珏看向阮清蘅，低声应了一句。
“阮清蘅，如果有一日本王和陛下站到了对立面，你会站在谁那边？”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？以前也问过其他人吗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吗？”
阮清蘅偏头看顾珏。
顾珏只是看着前面，没有说话。
看来真的问过，并且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所以再提起来才会有这样似有似无的忧愁，问的是洛清芷吧。
阮清蘅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怜惜。
“会的，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阮清蘅伸出手，雪飘落在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上。
“嗯。”
顾珏伸出手搭在阮清蘅沾满雪的手上。
“伞忘记拿了。”
“那便只能委屈摄政王陪我一起淋着雪走了。”
阮清蘅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一般，看着顾珏。
“好。”
他朝若是同淋雪，此生也算共白头。
那日京都的雪下得很大，京都的天也要变了。
“王爷，天气越来越冷了，给你做了件护膝。”
阮清蘅抖抖身上的雪，笑着接过顾珏递给自身的暖炉。
“来，本王看看王妃的手艺。”
顾珏拿过护膝放在烛光下细细看了起来，嘴角带着些笑。
“嗯，不错，不错，不输那些裁缝的手艺。”
“王爷，你还能不能再明显一些，若不是你笑得这么开心，我还能信一下。”
阮清蘅撇撇嘴，伸手就要将东西抢过来。
“哎，怎么还要抢回去，哪有送人还要抢的的道理。”
“我还不是看王爷不喜欢，拿回来不讨王爷嫌。”
“不敢，不敢，本王哪敢嫌弃王妃的手艺，本王很喜欢。”
顾珏讪讪的笑着。
阮清蘅翻了个白眼，别过头去，不看顾珏，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。
“好了，本王不说了还不成。”
顾珏拉住阮清蘅的手，顺势将阮清蘅整个人转过来。
“本王看看，我们王妃委屈的样子。”
阮清蘅脸皱在了一起，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，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