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这般底蕴深厚都无法施以援手搭救,宁氏一时之间便觉头顶浮起晕眩之感,若非身旁的常虞快步将其扶起,恐怕便要晕厥在地。
此时的尚谦也是焦急如麻,暗道自己官低位卑,没有什么背景,在此之时只能是妄自着急,确实没有丝毫办法。
而一侧的常虞却是思索了片刻,而后对宁氏说道:
“我记得师母此前与我说,老师最近在宫中颇受皇帝器重,近日以来更是日夜忙碌国事,行色匆匆?”
听到常虞的问话,宁氏本能的点了点头。
这不算是什么绝妙之事,况且即便是绝密之事,也不会对常虞有所隐瞒。
一旁的尚谦听闻常虞的问话便是一头雾水,显然是想不通常虞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只见常虞突然负立双手,而后独自在这院中踱步,少息之后,脚步突然一顿,便是转过身来,道:
“我虽不知此事原委,可在我看来,此时能救老师的,恐怕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是谁?”
宁氏和尚谦两人异口同声相问,皆是一脸期待之色。
常虞不言,只是用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天上那么一点。
“你是说......只有陛下才能够救曼倩兄?”
总归是日日在宫中做事之人,自然是比宁氏敏感的多,尚谦立时便是领悟了常虞的意思。
常虞点了点头,道:
“如若老师没有事先算到这一步,恐怕就只有陛下能够相救于他了。”
“我们现在需要做的,唯安心等待。”
尚谦听后点了点头,再看此时的宁氏依旧处在余惊未平之中,便躬身道别,出了院门。
待尚谦走后,宁氏忧心忡忡,想说些什么却又有气无力。
“师母放心,我料定老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。”
“若老师有恙,我定让天下为他陪葬!”
言语间,常虞那波澜不惊的脸上便是再现了一抹杀意,竟是震得四下空气似乎都有些在微微颤动。
......
未央宫,宣室殿。
一个身着素衣之人此时躬身立于阶下,正向刘彻回禀。
“你是说,曼倩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样貌,便是堂而皇之的入城,当下便是被识出身份,而后被缚入宫?”
位于席垫之上的刘彻此时脸上亦是有着几分惊色,心中还有着些许的不解。
“没错,臣看得真切,绝然不会出错。”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诺。”
待人走后,刘彻便是微闭双眼,陷入到了思索之中。
此前东方朔与自己诉说谋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