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生的忍辱负重落在青年眼中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失败,再看看对方鄙夷的神情,这口气,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!
“你你你……!”
“你”了半天,愤怒的胧最终决定喷气,只听“噗嗤”一声,草忍死不瞑目吐血而亡。
“裕君……”
听到动静的纲手、自来也和大蛇丸其实早在站在了鞍马裕身后,甚至大蛇丸的手臂这会儿还勒着自来也的脖子呢,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这段对话进行思考。
纲手觉得鞍马裕这番话说得漂亮,但也只是漂亮而已,年轻的她没有体会过失去至亲的痛苦,话中更深层的含义,她还无法体会。
而自来也的侧重点也不在对话本身,此时的他还没有肩负起寻找预言之子的使命,只是一个爱玩爱闹的青年,单纯觉得鞍马裕说话的样子很帅,想学来装杯罢了。
只有从小失去双亲、现阶段正感到迷茫的大蛇丸在认真品味着这番话的意思,代入个人感悟之后,他有了自己的理解——
做好事,就要有别人不领情,甚至反过来记恨你的准备,做坏事,就要在死亡面前,从容潇洒。
难道这就是强者的心态吗?
“裕君,我悟了!”
大蛇丸有些激动,身上一用劲,胳肢窝里的自来也顿时翻起了白眼。
鞍马裕:“???”
你又悟到啥了?
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引人深思的话吧?
鞍马裕一脸懵逼地转过身,向他们看去,当他看见大蛇丸怀里的自来也直翻白眼的时候,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一句“自来也,你这白眼可不纯呐,都是红血丝”后,才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说道:“大蛇丸,放开自来也吧。”
“算你好运!”
听到鞍马裕的话,大蛇丸在放开自来也的同时,也不忘用眼神警告他。
“你最好下次还敢!”
“咳……咳咳!”
恢复自由的自来也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,才缓过劲来:“终于,得救了……!”
这时,鞍马裕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,说道:“自来也,我记得你会火遁吧,一会儿,把这些叛忍的尸体都烧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自来也应了一声,便一边开始结印,一边向那些已经死了的叛忍走去。
“嗯……接下来就是善后的事。”
多年的作战经历,让鞍马裕做事有条不紊,他看着纲手和大蛇丸,严肃道:“纲手和委托人送那些女人下山,大蛇丸跟我去山腰的工厂安顿那里的村民。”
这样的安排,纲手有些不满意,她嘟着嘴反问道:“裕君,为什么不是我们去山腰,大蛇丸和委托……”
纲手正说着呢,忽然看到鞍马裕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