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冰冷的手心。
这孩子的心思总是这么的敏感细腻……
鞍马裕心中一暖,一边将隐忧深埋心底,一边弯下腰,摸了摸小云海的脑袋:
“没什么,刚才,我只是在思考今天该教你们什么罢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小云海嘴角一抽,将信将疑。
而鞍马裕却是摇了摇头,没有再说。
接下来,他将一些常用的绘画技巧教给了身边的这群小不点。
除了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的水门之外,大家表现得都很不错。
然而,所有的一切都在鞍马裕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变了。
“什么?”
“突然之间,我和纲手就有了婚约?”
“还是水户奶奶下午亲自来谈的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不行,这种包办婚姻我是不会同意的!”
饭桌上,无视明日香越来越危险的笑容,鞍马裕放下筷子朝父母据理力争。
“我鞍马裕就是单身一辈子、孤独终老,也不会和纲手结婚的!”
嗯?
裕大叔,要结婚了?
旁边的小水门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,但实际上心里却开始慌了。
这几天,他在和丛云他们玩耍的时候,没少听他们抱怨继母的可怕。
这种恐怖的生物,不光会和他们抢走父亲的宠爱,甚至还会打他们的屁股。
嗯,那个叫纲手的女人……
应该也算是继母吧?
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满脸纠结的鞍马裕,水门在心里默默想道。
“真的吗?”
“你确定吗?”
“不打算再好好想一想了吗?”
明日香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。
她脸上带着鞍马裕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,一边用菜刀将桌上的清蒸鲈鱼剁咔咔作响,一边瘆人的语气向鞍马裕问道。
呃……
老妈这副样子好吓人!
鞍马裕在心里暴汗的同时,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对面的老爹求助。
“嗯?”
儿子的小动作哪里会逃得过明日香的眼睛,没等鞍马谷诚开口,她便一转攻势,一脸温柔地向旁边的丈夫看去。
而在这无声的胁迫中。
鞍马谷诚在面对保儿子还是保自己的难题中,坚决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。
“这孩子像我,呵呵……”
爱莫能助地干笑了一声,鞍马谷诚给了妻子一个“你继续、最好加大力度”的表情之后,便埋头吃起了饭。
“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