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是看不见了。
但是,耳朵还在工作。
很快,纸盒被打开的声音和纲手开心的哼哼声,钻入了他的耳朵。
身体好像有些奇怪……
当大脑开始处理这些柔软的声音时,鞍马裕莫名觉得心里痒痒的,浑身都不自在。
于是,他站起身,以收拾行李为由,拉着行李箱,进了旁边的卧室。
进门以后。
他发现这间温馨的小屋中,只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张双人床,顿时明白了设计者的“险恶用心”。
“一会儿,难道要和纲手一起……在床上睡觉吗……”
想到这,鞍马裕的心乱了。
“我怎么脸红了……”
“头也有点晕……”
随后,身体接连出现了奇怪的反应。
鞍马裕觉得这一定是纲手搞的鬼。
于是,心虚地踱步到门口,握着把手,缓缓将门合上。
但与此同时……
餐桌旁,纲手甜甜的笑容,猝不及防地通过越来越窄的门缝,落进了他的眼睛。
“离开……离开……离开……”
不知为何,昨日念咒时的果决,也在此刻变得迟疑起来。
鞍马裕觉得自己病了。
而且,病得很严重。
接下来,在这份难言的纠结中,门关上了,纲手的笑容也不见了。
鞍马裕失魂落魄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才打开行李箱,将里面的衣服倒在床上,分类整理起来。
……
今晚的月亮很圆。
洁白的月光透过窗帘。
将一种更朦胧的光线照了进来。
落在穿着宽松睡衣、平躺在床上睡觉的纲手身上,更是妙不可言。
鞍马裕侧过身子看向旁边熟睡的纲手,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,忍不住偷笑起来。
“从这个角度看,她真的好可爱。”
“而且这种感觉,好像蛮不错的……”
轻轻握住纲手搭在枕边的小手,鞍马裕在心中默念了几遍“离开”之后,心满意足地睡着了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当鞍马裕醒来的时候,纲手已经离开了。
“她走的好早啊。”
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,看着餐桌上仿佛昨日再现的牛奶和小卡片,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。
【裕君,最近要和小春大人学习细患抽出之术,可能比较忙。t_t】
拿起卡片,看着上面的内容,鞍马裕当即想象到了纲手坐在餐桌前,写下这段话时的表情。
她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