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将礼物盒打开的水门冲去。
看来是巧克力呢!
剥开层层包装,拿出里面那块心形小礼物,水门忍不住玩味地笑了起来。
这样的巧克力,昨天,美琴也给他送了一块,所以,水门太了解这种吃下满含对方心意的巧克力,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!
嗯,总而言之……
大概是那种单身狗穷极一生都难以想象的甜蜜感吧!
下一秒,水门向视野前方那个将胳膊伸得老长、身体呈前倾之势飞奔而来的青年,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:
太迟了!
裕大叔!
为了阻止那个暴力的女人,进一步走进你的内心,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将这份礼物笑纳了。
“等等!”
“水门别吃!”
眼见水门拿起巧克力往嘴里送去,来不及阻止的鞍马裕,只好提高嗓门厉声喝道:
“那可是纲手……”
那可是什么?
纲手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吗?
在心中冷笑一声,小水门不顾手中巧克力传来的皂香,直接囫囵一口,将其吞进了肚子里。
这一回,我终于成功阻止了那个邪恶的女人!
刚得意地笑了一下,水门突然觉得口腔里的味道不对,这……似乎不是巧克力!
“哎呀,傻孩子……
“那可是纲手做的东西,不能吃啊!”
下一秒随着鞍马裕痛心疾首的惊呼声,水门只觉肠胃里一阵剧烈地蠕动,泛酸的嘴里也渐渐起了泡沫。
“所以,纲手阿姨这是把巧克力做成了肥皂?”
迎着鞍马裕关切的目光,意识到自己究竟吃了什么的水门,扶着沙发的扶手,大吐特吐起来。
很快,鞍马裕来到了他的身边,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,但是那种“由内而外”的恶心感,并未随着接连不断的呕吐而缓减,反倒是愈发剧烈了。
“水门,这样不行,我马上带你医院!”
见状,鞍马裕果断背起水门,向木叶医院冲去。
……
就这样,原本可以和鞍马裕一起打雪仗,享受亲子之乐的水门,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,在手术室里洗胃。
可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觉得口腔里充满了异味,甚至,他感觉,就连那些自然分泌的唾液,似乎也仍在起泡……
与此同时,水门生无可恋地体会到了,鞍马裕为什么会在自己拿起“巧克力”的时候,那么慌乱了……
原来是担心自己被纲手毒死啊!
那没事……个屁啊!
以后,那个女人再送裕大叔什么我都不会碰了!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