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我也早就跟您说过了,闲来无事逗着他解闷罢了。”
她好笑地说:“我若喜欢上他,不就是喜欢上我的杀父仇人吗?”
安然再次强调,“此事绝无可能。”
她都没有情丝,喜欢人是不可能的。
经她再三保证,赵落苏这才安心了。
她拉过安然的手,叮嘱道,“即使这样,你也要多个心眼,我怕他想要利用你。”
安然满怀傲气和自信,“赵姨,这世界上能利用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。”
“更何况——”
她笑容冷丝丝的渗着寒气。
“想要利用我,他们都得付出代价。”
瞧她态度坚决,赵落苏欣慰极了。
“你有这样的觉悟就好,男人啊,大多不是什么好东西,别对他们抱有太大的幻想。”
安然观察赵落苏的表情,点点头。
赵姨被顾安珏伤得可真够深的。
“对了。”安然问,“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经她一提醒,赵落苏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。
“是有事情。”
“生辰那日你中药的事我查了,却一点迹象都没查到。”
安然想,当然查不到,因为她根本就没中药。
顶多可以查到当日给她诊治的太医说谎。
她宽慰赵落苏,“赵姨,不用多费心力,我早说了不追究了。”
换来赵落苏似嗔似怨的一眼,“你这孩子,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吗?”
“赵姨可不依。”
她手伸进袖子里,抓出一个小纸包。
解开,里面是一小丛灰色粉末。
安然被勾起了好奇心,“这是什么?”
赵落苏道,“那会儿琳琅水榭中苏青禾点的香,你可还有印象?”
安然想起来了,“有,那香还挺好闻的,清新怡人。”
“女鹅,就是这个催发了你体内的毒。”天道跑到她脚边。
安然抱起他,不动声色地问赵落苏,“这香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当然有问题。”赵落苏手指拨弄一下纸包一角,“这香是取易梦花的花瓣制成的。”
安然看向纸包,“是传说中酿一日醉的那味引子易梦花吗?”
她呢喃自语,“易梦性烈,最能催发药性。”
无怪乎她“荧火”提前发作。
“是。”赵落苏蹙眉,“可易梦花是人工种出来的药花,这种技术已经失传许久,就连太医院中都没几个人知晓。”
“他们甚至连真正的易梦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。”
“如今酿一日醉的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