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像躲瘟神一样避着他。
沈律气得跳脚,“你们几个干嘛呢?我有传染病?”
薛晴晴摇头,“只是怕你那些歪心思动到我们身上。”
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!”沈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三个女人,哪个踩在他审美上了?
小荷捧着手机,噼里啪啦地回消息,鲜少参与他们几个的交流。
【路老大,出来吃饭不?】她有些期待地着对方的回应。
【不好意思,今晚有约。】
对方回得很快,很利落地拒绝了小荷的邀约。
小荷撇撇嘴,瞧瞧这拒绝,搞得好像之前抛出那些话题的人不是他路时一样。
把手机揣进包里,小荷这才加入了他们几个人的聊天之中。
“你们说,如果女人主动邀约异性,却被一次次拒绝,这是什么原因?”
这里面的主观与客观原因太多,苏蔓倒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沈律那个大嗓门很快就给出致命一击地答复,“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,男人会很快失去兴趣的。”
男人习惯当猎人。沈律这么总结。
他嘬着自己的电子烟,在小荷面前吞云吐雾,笑她:“你怎么回事,以前不是很风光吗,现在怎么在一棵树上吊死了?要不然你约我吃饭吧,我肯定马上就来。”
“烦不烦啊。”小荷推了他一下。
“看你为情所困,我勉为其难地教你一下。”
“什么?”小荷的眼睛紧跟着就亮了。
沈律朝她勾勾手指,小荷挪过去,只见他食指和中指夹起她颈项间脆弱的肌肤,她疼得大叫,苏蔓立即抓住了她,“没事吧小荷?”
小荷疼得眼泪汪汪,“是不是好姐妹?”
苏蔓在疑惑中点头。
而后她也遭遇了惨绝人寰的一掐,她差点把沈律整个人踹翻。
她捂着脖子瞪着沈律,“你干嘛?”
三个人都惨遭毒手,苏蔓望着自己脖子那块的红色印记,万分苦恼。
次日,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根丝巾,到公司看到小荷穿了件宽松的v领毛衣,那脖子间的痕迹夸张得很,不止前一晚沈律掐的那一个,还多出来了好几个。
同事路过她的时候,目光若有似无地就落在她身上。
苏蔓连忙挠了下脖子,“怎么这么痒。”
小荷坐在一旁笑她,“你这特别像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“那还不是你的锅!”苏蔓怨死她了,待会美希的人就要来开会,她得上台汇报进度了。
“有什么好害怕的?难不成老板管天管地,还要管员工有没有成人生活?”
会议室里还没有几个人,小荷大大方方地坐在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