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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平衡。
换做别的女人，也许真的会顺势说这是个玩笑，直接遮掩过去。
但很可惜，厉枭碰到的是蔡小糖。
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对方，像是在无声的对峙。
许久，蔡小糖突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她没有在小口小口的抿，而是直接一口闷了个痛快，突然觉得说过了一遍表白之后，之前所有的紧张都不见了！
“砰”的一下！
蔡小糖直接把酒杯放在了桌上。
“厉枭，我再说一遍，我喜欢你，不是开玩笑，你是怎么想的？我们不绕弯子，喜欢还是不喜欢，你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
她每个字都说的掷地有声，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厉枭盯着她，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果然……
按她的性格，想要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根本就不可能。
但是除了拒绝，他没有其他的选择。
“抱歉。”
厉枭轻声吐出两个字。
蔡小糖微微一愣，脸上瞬间露出些失望，心里却突然彻底的放松了下来。
得到这个答案……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呢。
反正自己早就有心理准备了……
蔡小糖没有说话，又倒了杯酒，却没有喝，只是紧紧的抿着嘴唇，觉得有些不甘心。
原来被人拒绝的滋味是这样的……
接下来该说什么？
问他还能不能继续当朋友？
可是自己明明觉得，厉枭对自己很好。
两个人曾经也有过一些不经意的暧昧。
难道都是错觉吗？
她眨了眨眼睛，突然下定了决心。
“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蔡小糖突然继续问道。
厉枭闻言一愣，有些意外的看着她。
为什么？
她这么执着呢？
空气再度安静下来，厉枭看着她一脸倔强，一个借口突然出现在了脑海中。
蔡小糖却酒劲上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，一开始，我明明看你哪里都不顺眼，可是后来相处久了，突然觉得……你这个人还不错，也许你觉得今天的告白有些突然，我之前也不太确定，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，但是那天我被绑架之后，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，我当时被堵着嘴的时候就在想，如果我能说话，我一定要跟你表白，把我对你的感觉全都说清楚……”
蔡小糖一口气说了一大段，因为紧张有些微微的气喘。
“小糖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