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上了一种怪病,已经卧床半个月了,好几个江湖郎中看了都无从下手,后来一个外地路过的老郎中给我娘把了脉,开了一个方子,说可以试一试,或许能治好。但是这个药方上的药得县城里的药铺才有。为了让我娘早日摆脱病痛,我便拿着药方去了县城。”
“谁知我刚走到县城,还没找到药铺,就遇到了这群遭天杀的。”小姑娘说着又哽咽起来。
陈硕真安慰道:“别怕,没事了,你慢慢说。”
“我一听他们的头儿姓金,就猜到了七八分,在清溪县只有金乌泽家的少爷金万冠时常在县里为非作歹,乡亲们只要一听说姓金的来了,都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。”
“金乌泽?就是那个归甲的五品官员?”这个名字陈硕真倒是听说过,据说金乌泽从朝廷退下来后,在清溪县甚至整个睦州都可以呼风唤雨,由于有朝廷的关系,那些县里的官老爷总想找机会巴结他。
“正是他!”姑娘说:“金乌泽除了跟那些官府的人做些私人勾当,倒也没生出什么事,只是他那个儿子金万冠,仗着他老子的地位,从小就不学无术,到处惹是生非,无恶不作,成了睦州这一带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。”
“官府就任他这么无法无天?”
“你觉得官府的人会管他?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。那些县衙的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呢,这个混世魔王一旦出了事就把他老子抬出来,县衙的人便乖乖地帮他说话,老百姓哪里敢惹。”
顿了顿,姑娘懊恼地说:“也怪我,一心想着给我娘抓药,只顾低着头赶路,没看到他们走过来。”
陈硕真安慰道:“这不怪你,你说你跟他们是在县城遇到的,怎么就到了这个荒山野岭的破庙来了呢?”
“金万冠见我长得好看,便起了色心,非要抢我回去做他的小妾。说着就要打发人来强行拉我,我吓坏了,拔腿就往城外跑。”
“你没往家里跑?”陈硕真担心地问。
“我不敢想象被他们抓住会有什么后果,所以只顾拼了命地往前跑,哪里还管前面是哪个方向,也不知道跑了多久,渐渐就感觉体力不支了,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,不一会儿就追了上来,几个人架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拖进了这个破庙里。过了一会儿,金万冠也赶了过来,他们便对我动手动脚……”姑娘说着说着又哽咽起来。
陈硕真一听气得咬牙切齿,她真后悔自己没有狠狠地教训一顿金万冠那群恶棍。她才不管他爹是什么归甲的五品官员,就算是一品官员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,只要被我陈硕真遇到了,也是一样照打不误。
她稳了稳情绪,问姑娘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陈细真。”
“你叫陈细真?”这次轮到陈硕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。她怀疑自己听错了,又激动地问到:“你刚才说你叫什么?
“陈细真,耳东陈,粗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