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小姐有事叫我。”
言罢,珠玉便福身出了营房。
关门声轻响,时诩捏紧了拳,沉着一张俊脸,慢慢靠近景聆。
景聆就坐在床上看着他逼近,连要挪动的势头都没有一丝,面色更是冷静至极。
时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率先开了口:“景聆,今日马厩中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景聆藏在棉被下的双手轻揉着被单,可她说话的声音依旧平淡:“发生了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?赤霜发了狂,伤了我。”
时诩扬唇轻笑:“赤霜是我的马,虽然比别的马凶了些,可自从被我驯服以来,它不会无故发狂的。”
“那侯爷觉得它发狂又是何故,是因为我?”景聆尾音稍扬,她微微偏着头,撩人心魄的桃花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时诩。
时诩被她盯得莫名感到不自在,跳动的心脏突然传来一阵悸动。
时诩强压着内心的躁动,他望向别处,说:“难保不是。”
景聆眯眼笑起,桃花眼也成了月牙状。
景聆道:“你想知道?”
时诩道:“想。”
赤霜是时诩自己的战马,时诩只知酒与醋一类是容易刺激到马儿的,可景聆一下午都没出马厩,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酒醋。
那么还有什么会成为赤霜的弱点?时诩很想知道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,”景聆倚靠在靠枕上,淡漠地望着时诩,“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。”
“跟我谈条件?”时诩侧目看向她。
景聆曲起一条腿,把青色的被面拱成一座小山,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你想得到什么,就得用等价物交换。”
时诩呼出两口气,迟疑片刻,说:“是什么事情?”
“先答应我。”景聆扯出一抹笑,又补充道:“你放心,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,也不是违反大魏法度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