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离满丘几十里的嶆城,也时常能听见满丘的放羊人唱歌的声音。”
“满丘的歌好听吗?”景聆忍不住问,“我听说满丘人都能歌善舞。”
时诩笑了笑,说:“没有盛安的歌好听。”
景聆想到了宫里的伶人,一年四季就只会唱那几首歌,她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。
景聆捂嘴笑道:“盛安的歌也不太好听。”
“那是你听久了。”时诩叹了口气,尾音里倒透出了几分无奈。
时诩给景聆倒了杯热茶,又看了看窗外,道:“今夜的雨是停不了了,你睡我床上。”
景聆脑子一嗡,端茶杯的手便颤了一下,滚烫的热茶当即就洒在了葱白的手指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连忙把茶杯放回了桌上。
景聆捂着手指,看向时诩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景聆咬着下唇红了脸,望着时诩的眼神像是吃了亏一般。
时诩正在叠帕子,也被景聆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时诩连忙指着木榻解释道:“我睡那边的榻上。”
景聆脸色的红潮更甚,这倒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“哦……”景聆顿时觉得难堪,挪着步子从时诩身边擦身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