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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见掌心祭坛边缘,有一根如丝般的脉络,开始凝结,即将漫延开去。
突然!
李元璧如遭雷击!
他的掌心剧烈颤动。
与此同时,在掌心祭坛虚影的南侧,骤然浮现另一个同样的祭坛虚影。
但这个崭新出现的祭坛,更清晰,更玄妙,流光溢彩。
并且新祭坛的边缘,已经延伸出一道浅红的光线,狰狞嚣张地向前蜿蜒,仿佛要冲出掌心范围。
“不可能!!”
李元璧的脸色瞬间剧变。
他再也无法保持冰山般冷傲,脸上全是愤怒,迅猛抬头,望向南面的长空,目光中尽皆是不可置信的惊诧。
“宝骑镇怎么可能有另一个道门祭坛??”
“到底是谁??”
......
......
宝骑镇,北街。
宋重阳手拄“送棺”重剑,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块岩石上,抄起腰间的血红小葫芦,咕噜噜灌了一口酒。
此刻在他的前方,一丛枯树老林地面,趴着一只似狼似虎的怪物,鲜血淋漓,已经毙命。
宋重阳抬起手掌,瞧了瞧掌心,嘿嘿笑道:
“什么恁娘的天骄,老子马上就要超过你了!”
在他掌心祭坛边缘,一丝脉络即将开始凝结。
突然!
宋重阳噗的喷出一口酒水,大惊失色地盯着掌心。
此刻在他自己的祭坛虚影之外,南侧方位,赫然又有一个崭新的祭坛浮现。
这个崭新祭坛,比他的更清晰,更玄妙,流光溢彩。
新祭坛边缘,已经延伸出一道浅红的光线,狰狞嚣张地向前蜿蜒,仿佛要冲出掌心范围。
“恁娘的!!这是怎么回事??”
宋重阳陡然长身而起,目中如噬人般愤怒震惊。
“宝骑镇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兵家的祭坛??”
......
......
宝骑镇,西街。
漫天雪花飘落,寒气凛冽的几座茅屋前。
姬雉仍是一身棉袄棉裤,身影如支离破碎般,逐渐从飞雪飘浮中显身出来。
而在她的前方,地面上已经死了两只奇型怪状的妖物。
“中了我猎家的陷阱,从来没有活路可言。”
姬雉喃喃低语,发出快乐如稚童般笑声。
突然!
她的笑声戛然而止,仿佛感应到什么,瞬间抬手。
此刻,在她的掌心中,自己的祭坛之外,南侧方位,又有一个崭新的祭坛浮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