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自然,叹息道:
“这么多黄泉诏鉴,可惜了......若是一张一张的用,咱们慢慢探索黄泉偏路,收获应该不小,又何必......唉!”
姬雉头也不回,只是淡然道:
“一点浅薄付出,又值得什么?我要的是宝骑镇的灵窑,要的是元夕之夜的冥狱名额!”
岳非群和茅崆峒互看一眼,小心翼翼地问:
“姬雉姑娘有无把握?”
姬雉闻言,淡然的表情,又再变得疯狂,脸目扭曲,眼角浮现皱纹,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道:
“呵呵,嘻嘻......你以为他们的黄泉诏鉴就是平安无事的么?沿途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,诱引他们,最终让他们尸骨无存,留在冥狱里做个糊涂鬼!”
茅崆峒突然想到什么,压低声音道:
“那个,那个姓陈的小子,会不会出来搅局?”
不等姬雉说话,岳非群扫了一眼茅崆峒,嗤笑道:
“茅道友,他上哪去找黄泉诏鉴?从何而入?”
姬雉的脸色更是怨毒,似乎听到陈浮生便有无穷的恨意,沉声道:
“他离了朝春楼,不知踪影,暂时不知去了何方。等我了结这里的恩怨,收了好处,再回宝骑镇慢慢折磨他!我偏偏不信,他还能逃出生天!”
......
......
李元璧和檀蟾走入一片寂静的尘霾谷地,放缓脚步,开始巡望四周,保持警惕。
檀蟾瞧瞧周围,再才满腹疑问的恭敬说道:
“小主公,为何要接受这一场赌约?姬雉甘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,岂会没有阴谋?”
李元璧淡然眺望远景,半晌后轻轻说道:
“我已经联络了师尊,将此地之事,详细上报。”
檀蟾顿时惊讶,躬身道:“祖师如何吩咐的?”
李元璧冷漠的神情里,亦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,缓缓道:
“师尊要我继续竞争,无论何事,独力承担。”
“这......”
檀蟾本来抱有极大希望,以为会有援助,当即惊诧道:
“五境灵官的暗杀、姓陈的小子异军突起、嫦门极其反常的反超......种种诡事,皆是对小主公你不利......为何,为何祖师无动于衷?”
李元璧平静的说道:
“我的本命传承物也丢了,师尊却未说什么......宝骑镇之争,远比我想像的险恶。我并不认为陈浮生是罪魁祸首,也不认为是嫦门玩弄诡计。”
他看向檀蟾:“姬雉的表现很急,急得有些不可思议。她想将我们全灭,一举拿下灵窑之争。”
檀蟾骇然失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