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问一问刘公子,最近在你府上,或你自己居室里,有无什么离奇不解的事发生过?”
刘公子坐也不是,走也不是,本想敷衍,突然听到这一问,顿时咦了一下,皱眉思索。
陈浮生静静看着,也不催促。
“道长,你这一说,似乎这一两日,确实有些古怪。”
刘公子说着,却又摇摇头,“古怪是古怪,但我自己也未受什么连累。依旧吃好喝好,随处玩乐也无所阻碍。”
“那你说说,是何事觉得古怪?”陈浮生笑问。
一番交谈,刘公子已经不再紧张,恢复了此前的世家公子范,回忆着说道:
“也就是前日,我居家身边的几个家丁。有的在夜间练功,无声无息地死了。有一两个喝着酒,喝多了,睡死过去......”
“在今日,我才得知此事。不过城守府家大业大,巡守的兵卒或家丁,练功走火、喝酒伤亡,多有发生,也并不当回事。”
“但我又碰到几位好友,都说和我一样,府中有家丁,皆是如此死去。”
“恰好有位当年曾远赴蓬莱求道,修过一些什么占卜问卦法门的,说是因为冬去春来,阳盛过郁。我们这些世家子,若不想受连累,便应该多出府,交游一些姑娘......”
刘公子说到这里,笑道:
“当时我们都觉得,此话颇合心意。连袂出门之后,各自都发现相熟的青楼里,果然是多了许多新鲜花儿......”
“一打听才知道,今年春时,是云莱州百业大兴的吉日。州衙大开方便门,各地商贾皆有优待,云集而来。所以城内的青楼、酒肆,自然是花力气四处招揽,来了许多品相好的姑娘......”
陈浮生听了,一阵阵皱眉。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......
刘公子越说越开心,指着屏风外,笑道:
“道长你也看见了,那几位陪我饮宴的,皆是人间绝色。若是往日,自然是难见。想不到,呵呵,云莱州的春时吉日,果然是来得妙极!”
陈浮生暗暗摇头,立即又问:
“你们这些公子哥,家中离奇的死了不少家丁。又被蛊惑出来找姑娘,然后巧合的又到手许多未见的姑娘......”
“难道你们,就不怀疑什么?视之平常?”
刘公子的脸色一滞,笑容有些勉强,说道:
“道长,你乃出世人,不在凡俗里打滚。你说的这些,在我们府上,时常有发生,又有什么可疑的?”
“况且,我们无病无灾,玩得尽兴,无所伤害,又怎么会起疑?日子一天天的过,若是什么都生疑,那还怎么过得好......”
一番话说完,轮到陈浮生的脸色微微一滞。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