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的郁闷,在这一刻也消散了不少,他急忙将头埋在她的胸前,将御书房之事,一一说了一遍。
“父王怎么可以如此不顾你的形象?”周雅儿暗叹这可是一个机会,随即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低声说道,“他年事已高,好多时候都犯糊涂了,此次如若不是他,要杀了凤兮也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,如今他又畏惧出战,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……”
“嗯?”
关樾听了,立即坐直了身子,看着周雅儿,满心都是诧异。
“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,况且,你可别忘了,你可不是他唯一的儿子,如若他有心避战,将你送去异国做质子……”
周雅儿说了一半,并未说完,就摇头往里屋去了。
质子!
这二字仿佛刻在了关樾的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