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可却又不敢说出来,毕竟谁知道那疯婆娘在不在附近。
这要是被听见可又是一顿苦头吃,毕竟对方是真的杀人不眨眼。
见陆远不说话,张叔情绪有些低落,看着地面上的枯木枝像是在找寻着策略。
五分钟过去,两人显得都有些颓废。
陆远见情绪酝酿的差不多,用后背推推张叔的后背。
“叔,我这里有一个好主意,既不用赔钱,还能把之前输的全赚回来,叔,你要不听听呢?”
“风之啊,赌钱是不好的,叔算是看出来,这开赌场的就不会让你赢钱,只会变着法子的让你输钱。”
“赌场,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的好,身边有人想来,也尽量劝劝的好。”
张叔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,语重心长的对陆远劝说着,生怕陆远提出的那好主意便是再去赌。
如一个陷入泥潭的赌徒一般,再赌桌上做着无谓的挣扎,殊不知越挣扎下陷的速度越快。
要是人人都是张叔这般的想法,那该多好呢?
就不会有那么多典儿当女,妻离子散的戏码。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老人跪到在地面上。
黄土弄脏衣裳,不停拍打地上的手掌溅起灰尘,洒满了头。那一头白发,因灰尘的缘故更加的显眼。
破旧的衣裳,看着更加的破旧。那干瘪的脸上混合汗水与泪水更加的苍老。
溅起的灰尘撒进张着的嘴中,像是堵住那一切气愤的言语,只得无奈的拍打着地面,一下又一下。
你见过一副这样的画面吗?
亲眼看着那在家中织着布的女子,二十来岁的年纪,勤勤恳恳的劳作着。
一旁的小丫头,看着辛勤的母亲,手里挥着那枯树叶做的扇子,一下一下扇着。
扇子扇着风,风吹向女子,吹得那名为欢喜的家伙蠢蠢欲动。
哪怕日夜的操练,可看着丫头一天天的长大,这一切还是有盼头的。
一阵风吹来,那门被打开。
一伙拿着木棍的粗壮男子,手里拎着一个人。
那人衣服脏乱,嘴角溢这血,鼻青脸肿气息奄奄的模样。
打手将手一松,男子如一条摊倒的死狗一般,趴在地上,仰着脑袋一脸愧疚的看着女子。
那已经搬过一次的家,此时一片狼藉。
那织布的机子摔倒在地,簸箕中择好的菜撒了一地。小女孩被五十来岁的老者死死的抱住。
小女孩挣扎的想要朝门外跑去,想要去找自己的娘亲。
身体奋力的向外挣脱,不同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,小手向前抓着,可却什么也抓不着。
小女孩“哇哇”的哭着,抱着丫头的老者低着头似有些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