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呢?”药童心里是这样对自己说的。
与掌柜的将银两交由药童不同的是,一边是有把柄,一边是信任。
“大夫,不是说我不信任你,只是我家相公来你这儿治病,你给他喝加了树皮碎沫的水作甚。”
“咋的,区区树皮就能治病呢?老娘我不差钱,快把你们这最好的郎中给老娘出来。”
“老娘有的是钱。”说着那三十来岁的肥胖女子朝柜台一拍,留下一锭十两重的银子。
“这位漂亮的夫人,这树皮真的可以治病的,已经有不少病人已经好转了的。”
“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。”
牡丹见情况有些不对劲,赶忙上前打着圆场。
“是啊,是啊,这树皮是真的管用,真没想到这区区的树皮就能治病了呢。”
病人家属们搀扶着那已经好了许多的病人,就打算离开,给这拥挤的铺子腾个位置。
“哼,树皮能治病是不假,但肯定还有其他的方子。
他们一定是嫌药材贵,觉得你们这些穷鬼付不起钱,才故意说没有其他方子的。”
妇人见被人反驳不满的冲牡丹囔囔着。
“哼,我最讨厌长得比我好看的,妖艳贱货,一个女子能当什么大夫,一定是与那掌柜的行了什么苟且之事,才得到的位置。”
“庸医。”妇人朝药儿恶狠狠的说着。
“你说什么?”药儿放下手中研磨药材的木滚轮,虎口出已经被磨破了皮。
“庸医,说你怎么了?说的就是你,庸医。”
妇人不甘示弱的看着药儿,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,一遍一遍的骂着,“庸医”二字。
药儿理了理起,胸脯不停的起伏着,最后转过身蹲下身子继续研磨着枯树皮。
“你个八婆在这里耍什么无奈,陆大夫这么好的一个郎中,你又什么资格说她?”
“她救了我命,那她就是我的恩人,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。”
“是的,你没有资格说她,我们不允许你这么说她。”
那些被治疗的患者在家属的搀扶下,站起起身子恶狠狠的看向那妇人。
“干什么,干什么,你们先干什么?我告诉你们,我家小叔子可在县衙里坐着官。”
“小心我让他把你们通通抓起来,送到牢里吃牢饭去。”
妇人抬起右手,食指一个一个的指着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“我说她是庸医,她就是庸医,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你们能拿我怎么着?”
“来打我啊,哦,对了,你们不敢,你们就是一群土老帽,贱命一条。”
妇人说的话很难听也很大声,一旁刚喝下药材苏醒不久的小女孩被吓得哭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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