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卖了也是不少的钱。
牡丹将那作画的碗以一文钱的价格卖了去,有些心疼。
要是让自己去卖,凭借自己的身段口才,再加上瓷碗这卖相,一只碗少说一钱银子。
碗加上一勺药共计十一文钱。若只算原材料的话,这价钱显然是高了。
可一文钱的药,我敢卖你敢信吗?
三个人一只碗,药儿舀了一勺半。牡丹在一旁拿着纸笔询问对方住址、人数,患者状况等等并将其一一记录。
人有些多,牡丹握笔的手隐隐有些酸痛。
“牡丹姐,要不我们换一换吧。”药儿看着手在发颤的牡丹有些心疼。
“不碍事的,就是手有些酸,活动活动就好了,我可没有这么娇气。”
牡丹停下手中的笔,翻转手腕活动活动筋骨朝药儿甜甜笑了笑,便继续书写。
药,继续贩卖着,城内的药铺也陆陆续续开了张。
衙役一到,伴随着几道敲门声以及那自报身份的声音,大部分药铺的郎中们很快的就将屋门打开。
一小部分的药铺门内空无一人,早早的便收拾细软趁着天亮便出城而去。
郎中们背着重重的药匣子,里边装着各种的行医工具。
衙役们将来意与郎中叙说,郎中们纷纷无奈的摇头说道:“药材被人早早的收购去了,一克不留。”
衙役们一时间拿不准主意,只得分出一人前往县衙汇报情况。
余下一人负责记录求药人的住址人数。
只需简单的记录即可,毕竟衙役也不识字。
衙役从怀中掏出纸币就打算跟着求药人们一同归家。
柳树巷子就画棵柳树,有多少人便在纸上画几个一。
跟着求药人们来到巷子中,用着那毛笔在家门的墙上再次画一,用来记录位置。
一人当先再者落后半步,身后跟着百人身穿蓑衣。
十七八岁的衙役很享受这种感觉,自己就像是那赶赴战场的将军一般,身后是自己的士兵,气势汹汹。
衙役姓陈,那死去的父亲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,在这永安城当衙役。
跟着上一任县令。
五六年前的永安城是没有这么多衙役的,毕竟不远处就有驻境的士兵。
县城的安危也不归县令直接管辖,县令的上头其实还要算上一个城主。
城中的安危通通归城主管辖,至于这永安城因为某种特殊的缘故,城主的位置一直空缺。
守城的将军暂时负责城主的一切事宜。
永安城内加上城外人数不足十万,也就六七万人规模,年税不足六万石,只算的上中等的县城。
作为一个中等县城且还是再有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