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一直很喜欢我,听我这么问,似乎很得意,轻轻把大书放到了实验桌上,然后缓缓解释起来。
“你可听过巫蛊之术?”
“巫蛊之术?旧社会在贵州及苗疆地区的蛊术?”
吴教授微微点点头:“差不多吧!近十年来,加上这次我一共遇到过四次和巫蛊邪术有关的刑事案子,怎么说呢!前三次案子都十分诡异离奇,甚至都超过了现代刑侦法医学的范畴,不瞒在场的各位,这几次案子都很大,暂时不能公开,而且至今也并没能破案。”
李景凯可能也好奇,挤了挤走到我身侧。
“老师,我怎么听说早在一个世纪前,那些邪乎的巫蛊邪术就差不多销声匿迹了,怎么……”
没等李景凯话说完,吴教授便摆了摆手:“这几件案子我参与秘密调查了好几年,越查越觉得诡异,同时也扑朔迷离,不过至少有一点能确定,那就是这并不是我国的蛊术,而是南国的蛊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