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你可以说事了。”
“额……我有这么明显吗？”
零的话，多少让白凡感觉有点不好意思。
自己原来这么功利的吗？
之前洛甄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以前怎么没发觉。
“别瞎想，这很正常。就像摩西，以前还会找我咨询一些问题，现在除非受伤了需要养伤或者制作修补机关，不然他从来不会回这里。
我说的是从来，而不是几乎。
当每天都有新的事情等着你去做，而且必须由你去做的时候，你的人际关系会变得非常简单，做事的目的性也会变得很强。
这是很正常的事，不用因此怀疑自己。”
零也忘了从哪一代开始了，他们这一脉的人开始只管收徒弟，然后把他们带回到机关城认认门，就继续满世界浪，把教徒弟的任务丢给了他。
所以，有着丰富带徒弟经验的零，一看白凡的表情，就猜到了白凡可能在纠结什么。
…………
另一边，和白凡告别之后，蓝天白云招呼了一下指间月光等小队长，让她们下线，自己也下线去做一下准备。
从屋子里走出来，刚拐弯就看到了邻家妹妹一样的九队队长，也就是酒歌正冲着自己笑。
“蓝队好，怎么样，我的预测可否准确？”
虽然酒歌笑的很阳光，但蓝天白云总感觉对方身上散发着一种阴险的气息。
再加上酒歌正朝着他走来，不由得后撤了两步。
收到蓝天白云消息，指间月光刚从转角过来，就看到了正在后退的蓝天白云。
这要是一般人，估计就因为没反应过来被撞到了，但指间月光凭借个人出色的反应能力和敏捷的身手，只是一个侧身，便让开了正在后退的蓝天白云。
随后，看了一眼对面的酒歌，又看了看蓝天白云。
“队长，怎么了？”
因为之前注意力都在酒歌身上，蓝天白云这才注意到自己差点撞到指间月光。
别说撞到人了，理论上说他都不应该连指间月光到了身后都没察觉。
“没事，刚才走神了，你先去会议室等我。”
指间月光走后，蓝天白云突然跨过了和酒歌之间近五米的距离，凑到了酒歌面前。
他可不信这次是意外。
指间月光躲开的时候，他看的很清楚，酒歌露出了失望的表情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放轻松，你认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吗？
还有，你离我这么近我还得仰着头看你，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讽刺我的身高。”
听到酒歌这有些温和的声音，蓝天白云突然一愣，不由得后撤